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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了一些，王明突然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難聞氣味。

像是什麼東西腐爛了之後的味道。

王明再次的吸了吸鼻子，這股味道變得更加濃烈了起來。

靈光乍現之間，王明有了一個猜測。

等到天亮，還沒等王明去找趙福德，趙福德已經過來了。

看他的樣子，似乎也是一夜沒睡好。

“王明，咋樣，發現點什麼沒有？”

王明看著趙福德的眼睛，“趙爺爺，我問你什麼，希望你都能夠告訴我實話。”

趙福德被王明看的發毛，訕訕的笑了笑，“這話咋說的，我還能不跟你說實話，有啥事你問吧。”

“跟你簽了幾年合同的那個女孩子，她有家人嗎？”

趙福德沒有想到王明會問這個，“我也不知道啊，租房啥的都是她自己，就是……就是……”

趙福德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咬牙，對著王明和盤托出，“王明，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那個女孩，她不乾淨……就是她是做那個的……”

看王明還有些不明白，趙福德一跺腳，實話實說了，“她就是在咱們附近的一個會所做小姐的，最開始我也不知道，等到我發現了之後，就想讓她走，這個女孩子一直求著我，老了就是容易心軟，我也就應了下來。”

“主要也是看她可憐，誰知道她還擺了我一道，自己鳥悄的跑了……”

王明打斷了趙福德的話，這要是讓趙福德說下去，給他一天一夜，估計他也發不完的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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