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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攤主：“？？？”

俞白：“……”

女攤主一愣，腦袋還真沒轉過彎來，等往袋子裡放一個西紅柿的時候才感覺到不對勁。

好傢伙，你給你貼西紅柿，還給你抹零？

協商結果是女人往袋子裡添一個個大的，算花如是七塊錢。

花如是沉默著把手上的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女人。

女人：“……”

只要七塊錢，給一張紅票子？

女人繼續問道，“你有零錢嗎？”

花如是搖頭。

女人：“……”

現在人大多使用的都是手機的線上支付，她哪裡的那麼多零錢給花如是找？

最終女人罵罵咧咧地翻箱倒櫃找零錢，總算是湊出了九十三。

零錢和西紅柿一起交給花如是之後，花如是被女攤主以鬧事的名義給趕走了。

花如是：“……”

她什麼時候鬧事了？

臨走之前女攤主落下一句，“求你了，下次去別家。”

接著女攤主隨手一指，指了對面的一個彪形大漢，“去那邊買。他那邊便宜，物美價廉。”

花如是循著女人的手指望過去。

那邊是賣肉的。

一根鐵架子上，掛著好幾條豬肉。

瞧著油膩膩，血淋淋的。

不過她相信俞白的廚藝。

也是該買點肉吃。

不能老是吃素。

花如是心裡如此想著，腳上也提著西紅柿就走了過去。

俞白立刻跟上。

俞白就站在了花如是的身後。

花如是停在豬肉攤前沒說話，老闆也沒空招待她。

豬肉攤前有一個大媽再跟攤主說話，言辭激烈，嘴裡說得是花如是聽不懂的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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