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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謝久文的傷口,左重知道特工總部對他做的一切,不是為了逼供,而是純粹的洩憤,割鼻去耳是羞辱,留下舌頭是讓他求饒。
在純粹的革命者面前,徐恩增之流以為可以靠暴力使其屈服,當發現無法戰勝他時,只能用暴虐的手段來掩飾自身的恐懼和心虛。
左重能想象到敵人一開始是如何的聲色俱厲,徹底失望後又是如何的氣急敗壞,最後又是如何的歇斯底里,這幫沒有人性的畜生。
謝久文呢喃了兩句,又昏死了過去,這時身後傳來腳步聲。
左重隱蔽擦了擦眼睛,語氣嚴厲道:“謝營長,你能不能聽到我說的話。”
他沒有喊出謝久文的名字,他們兩人沒有直接的聯絡,離溫泉療養院案已經過去了一年多時間,他只記得對方的大概情況很正常。
“左科長,忘記說了,這個傢伙叫謝久文,耳朵已經聾了,估計是聽不到你說什麼了,不如去看看那邊的顧蘭,說不定有意外收穫。”
門外來的是劉桂,他看似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言語之中滿是幸災樂禍,似乎對浪費了幾分鐘時間很是驕傲,看來一處真的放棄了。
左重緩緩起身,對這個傢伙的挑釁沒做任何迴應,他將沾了血的手帕放進口袋,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轉身走出了謝久文的牢房。
在擦肩而過時,他瞄了一眼笑眯眯的劉桂。
走到最後一間,左重透過鐵門的孔洞看去,顧蘭閉著眼睛坐在牢房的地上,身上看上去很整潔,從外表看上去好像沒接受過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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