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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利西斯驚訝地看著賽瑞娜，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只知道深淵中的曼陀羅是個女人，畢竟他曾經和曼陀羅的靈體面對面接觸過，沒想到另外一個千面人竟然也是個女人，還是自己的媽媽。

哪怕亞當斯承認了，尤利西斯都不會有絲毫意外，但賽瑞娜的介面實在是出乎了尤利西斯的意料。

但尤利西斯靜下心來想了想，又覺得這個事實他也勉強可以接受，他就曾經見過賽瑞娜截然不同的好幾面。

“好吧……”

尤利西斯張了張嘴唇，想了想說道，“那麼，你們這幾年究竟在忙什麼，總可以告訴我了吧？”

亞當斯和賽瑞娜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搖搖頭，亞當斯笑著說道：

“抱歉，尤利西斯，還是不能……除非你願意加入深淵，否則現在知道了對你沒有半點好處……看得出來你對深淵很排斥，我們也不會干涉你的決定……但是我還是想宣告一下，我們這一脈的作風和英國那些混蛋完全不一樣……”

“不了，謝謝。我回去休息了。”

尤利西斯立刻說道，他站起身來，晃了晃腦袋朝著樓上走去，嘴裡嘀咕道，“神神秘秘的……”

他現在腦子裡有點混亂。終於證實了父母是深淵組織的成員，然而在他們口中，他們率領的深淵又不似英國那罪大惡極的樣子，這讓他鬆了口氣。

如果亞當斯和賽瑞娜也跟那些人一樣，漠視生命、狂熱追求鍊金術、惡貫滿盈，那尤利西斯一時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來面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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