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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還沒。”王衍迴應得有微許靦腆，他有點兒不太適應凱莎女王對他這樣溫柔的樣子——面對面。

心中也在暗暗吐槽，再這樣搞下去，他和天使們的這點兒秘密就完全藏不住了。

恐怕會引起一些……連鎖反應。

但是此時也由不得他，凱莎女王想要如何，他只能是心甘情願的陪著，而且心裡暖融融的，沒有一絲反感。

凱莎女王的關懷，他一直銘記於心。

“那正好，我來幫你開啟。”凱莎女王滿意的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拉著他的小臂轉身到王座前，自己坐下後，略微仰頭看著他微笑：“我來時便想著，以你的性子，應該不會貿然開啟時空之翼。”

天使的翅膀，又稱時空之翼。

私人間說話，凱莎女王已經收了廣播和迴音效果，也許地面上的超級戰士還聽得見，但普通人是聽不到的。

只能看到，那些互動裡，流露出的親切。

“謝女王。”王衍說話時比較少言，與在天城時不太一樣。

在天使之城時，他毫無拘謹，就算有幾分對凱莎女王的尊敬和感佩，說起話來也並未有多少拘束，比較灑脫自然。

大概因為並未真實謀面，所以他心中對天使的感覺，一直隔了一層。

而此時終於相見，昔日在天城的點點滴滴一齊湧上心頭，包括女王對他的無微不至，隨著此時的近在咫尺而漸漸深刻。

心中頗多感觸，所以愈發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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