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鴿子的事。
“嗯,她有事。”霍予安在華晏晏開口前神色淡淡的道。
有點趕人走的意思。
秦越和季衍之不知道這位赫赫有名的霍家大少突然找華晏晏是什麼事,但怎麼也想不到兩個人是定婚約的關係。
“我們一會兒去Epices,要幫你打包一個紅絲絨明天早上帶過來不?”秦越隨口問。
之前華晏晏說起過自己很喜歡吃甜品,秦越常去吃一家叫Epices的法餐廳,Epices的甜品會對外單售且極其有名,秦越給了華晏晏一塊曲奇,她吃過一塊後念念不忘,在美食點評APP上把所有甜品挨個看了,全部列在必吃表上。
本來華晏晏今天計劃去把Epices的蛋糕一樣來一份的。
“她不吃隔夜蛋糕,Epices?我讓店裡直接送到家就行。”霍予安再次替華晏晏回答。
華晏晏張張嘴,最終沒說什麼。
霍予安帶著華晏晏上了路邊停著的一輛邁巴赫,華晏晏在車窗後向季衍之和秦越揮手道別。
“我記得……霍家大少傳說中是特別優雅溫和的貴族氣型別啊。”季衍之和秦越面面相覷。
“傳言多半是假的,溫和的人能做到他那地步?”
華晏晏縮在邁巴赫的後座有點惆悵地嘆口氣,拿捏了一番語氣後,小心翼翼打商量似的問霍予安:“霍先生,你下次臨時有事找我先給我說一聲行不行?把約好的同學臨時鴿了不太好。”
“我怎麼提前告訴你,我有你的電話或者微信嗎。”霍予安平靜地陳述。
華晏晏:……
她摸摸鼻子,假裝沒有聽出霍予安的意思。
“那您找我有什麼事,工作日的這個時候應該正忙吧?”
霍予安抬起手腕低頭看一塊低調雅緻的銀色腕錶:“現在是傍晚六點五十分,我平時不加班的正常下班時間是七點,不過我已經調整了工作安排,提前到六點二十下班,所以可以每天來接你放學。”
華晏晏越聽越驚悚,手下意識地按在車門把手上,要不是車還在開,她真想立馬拉門跳車。
“我問了家裡或者有過高考生的下屬,他們說會把年假用在孩子的備考期,大概五月份會直接請假回家陪考,因為備考期需要全面關心高考生的身體和心理健康。”
霍予安用一種醫生講解病情的語氣向華晏晏解釋他要做什麼。
我考試關您什麼事,要陪考那也是父母。
華晏晏在心裡吐槽。
“所以您的意思是……”
霍予安臉上露出淡淡的柔和笑容:“嗯,我準備接下來分出一部分精力輔導你備考,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直接到我的公寓來。”
華晏晏:???
她現在真是敢怒不敢言。
在她看來霍予安對她的喜愛來得簡直莫名其妙,她看原書時就覺得男主喜歡女主完全沒有邏輯可循,沒想到本人還真就是個不講理的戀愛腦。
拋開其他不談,霍予安是個清冷淡漠,但骨子有點溫柔的男人,只從初印象看,華晏晏甚至覺得他是個不會對異性產生任何感覺的冰山。
總而言之,華晏晏摳破腦袋也想不出霍予安要主動同自己接觸的理由,莫非他真喜歡上自己了?
但這種莫名其妙的戀愛腦轉眼就愛上正牌女主也是很有可能的啊。
何況她對霍予安完全沒有感覺。
“你最近很想吃法餐嗎?”見華晏晏沒說話,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霍予安放柔了聲音問。
他以為小姑娘在鬧脾氣,這個年齡的小孩都很討厭被人管。
“我想……吃火鍋。”華晏晏幽幽地說。
她想吃的是那種熱騰騰紅彤彤的四川火鍋,結果霍予安把她帶到了一處私房菜館。
這傢俬房菜館在商業區鬧中取靜,從人流熙攘的商業廣場走進一條保持了上世紀舊建築,相當有味道的小巷子,再拐個彎,就能看見一扇兩邊掛了雕花燈籠的厚重木門。
跨過門檻走進去,裡面別有一番天地,是一處蘇式庭院,有個水塘,穿過石橋才能到木結構的古樸建築。
華晏晏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由得睜著眼好奇得左右打量,進來也沒看見個店名,真想不到這裡會是吃飯的地方。
見跟在自己身邊的小姑娘新奇的模樣,霍予安眼底染上幾分笑意。
“這裡是我朋友自己開的菜館。”
走進建築內,裡面意外是簡約現代的裝修風格,但和這棟古樸的木建築意外得搭調,桌椅放得很散,用了不少屏風、裝飾牆一類的隔開,幾乎保證每張桌子都有私密空間。
看見室內華晏晏就知道這肯定不是正經開餐館做生意的,多半是有錢人玩票的興致。
一名五官深邃,長相混血氣,有點胡茬兒的男人迎上來,笑著拍了下霍予安的肩:“今天什麼日子,你有空來我這兒。”
他應該就是這裡的主廚,但身上的廚師氣又極淺,黑襯衫挽到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肌肉,腰間圍了一條白圍裙。
“晏晏想吃火鍋,我就想到你,上次不是做了個口味清淡的牛肉鍋嗎。”霍予安伸手在華晏晏後腰虛扶了一下,“這是宗正卿,我在美國讀書時認識的同學,他高中也是明外讀的。”
“您好,我叫華晏晏。”華晏晏乖巧地朝對方點頭問好,心裡卻一陣發麻,這種毫不見外朝自己朋友介紹的姿態,霍予安是真把她當未來老婆在養?
宗正卿笑笑,笑起來時越發有種混血成熟男人的味道,高鼻深目,睫毛長而密,加上胡茬兒和微卷的中長髮,怎麼看怎麼不像純種亞洲人。
“你好啊,小學妹,我不止一次聽予安說起你了。”
“是、是嗎。”被一雙隨時都揚著水波般笑意的深邃眼睛注視讓華晏晏有點不安。
“別逗她了,趕緊去做菜。”原本只是虛搭在華晏晏腰間的手上移,實打實地環住她的肩。
霍予安帶著華晏晏往角落裡安靜的空桌走去,紳士地替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然後在她對面落座。
室內開了暖氣,坐下後漸漸熱起來,華晏晏便脫了大衣,只穿一件長袖的校服襯衫。
霍予安也早脫了風衣,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