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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前輩，一路上也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你嗎？”李固問道。

“小李子，你的意思這個人是跟著這個老混蛋一塊來的？”上官鳳汐突然指著懷春風大聲說道。

李固卻只是搖了搖頭，不置可否。

“我從餘杭，便跟隨李少俠一路來到四湖，再到建安，卻沒有發現任何有人跟蹤老夫的跡象。”懷春風說道。

李固點了點頭。他相信懷春風的話，他的確沒有任何必要說謊。如果這個人是跟隨懷春風來到話，以他的武功和輕功恐怕根本不可能躲過懷春風的眼睛，恐怕早就已經被懷春風給發現了。如果他不是跟蹤懷春風來的這裡的，那麼他是從哪裡出現的呢？

李固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個人如果不是跟蹤他們來到這裡的，那麼他是怎麼知道李固會出現在這裡的呢？

而另一個縈繞在李固心頭的問題，便是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和自己作對。誠然李固認為自己並不是一個與世無爭的老好人，他在行走江湖上的這一年中也得罪了很多人，但真正想要置他於死地的除了血雨樓和冥府之外，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人。

“對了，好像還有一個人。”上官鳳汐突然恍然大悟似的說道。

李固看見上官鳳汐一驚一乍的神情，有些無解的問道：“你怎麼了？”

“我想起一個人，好像跟你有些仇怨。也許這個人會跟她有關。”上官鳳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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