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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柳兒再次醒來，已經好好地躺在了床上。

“你這丫頭，還真倔。”校長夫人見她終於醒了，也是鬆了口氣。

校長在一邊喝著茶冷哼一聲，沒好氣道：“醒了？醒了就走吧！”

聽見校長又要趕自己離開，柳兒連忙從床上爬下來，又跪在了地上。

“哎呦，快起來……”校長夫人要扶柳兒起來，柳兒卻倔著不肯。

她虛弱地抓著床框不肯起來，“校長，我知道錯了！我真知道錯了！”

“我以後一定好好學習，只有學習才是我唯一的路啊，以前都是我錯了！”

看她這麼堅決，校長沉默了半晌，終於問她，“那你孩子怎麼辦？”

“孩子……”說起孩子，柳兒有些愧疚，“孩子沒了。”

“沒了？”校長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她跪沒得。

後來一想，她這也沒有流產的徵兆，應該不是跪的，“去醫院打的？”

“被陳耀祖踹的。”想起當時的情況，柳兒一個哆嗦，“當時都瘋了，都瘋了。”

聽說是被陳耀祖踹的，兩夫妻氣不打一一處來但又不好多說什麼，恐怕在柳兒傷口上撒鹽。

校長夫人可憐柳兒，便拽了拽自家老公的衣袖，示意他差不多得了。

校長也咳嗽了一聲，然後看向柳兒，“你如果會學校，恐怕不少學生說閒話，你……”

“沒關係！”聽見校長鬆口，柳兒連忙接話，“我沒關係。”

“讓我坐最後一排就行，我不耽誤其他人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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