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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吸收了死者殘留的可能性之後，黃懷玉的同化率資料久違地出現了飛躍。

“同化率：6.6%；

空間切割Lv.2，熟練度73%；

回到過去Lv.2，熟練度72%；

噬命Lv.1，熟練度NA。”

他搖搖晃晃地撐起身子，感覺許多關於時空間的神秘知識浮現在腦海中，過度活化的思維甚至讓頭顱隱隱作痛。

出人意料的，這種疼痛不僅沒有讓他感到厭惡，反而好似刺激了多巴胺的分泌，在心中生出了特殊的喜悅和滿足感。

如果能夠持續下去，我說不定很快就能追上毒婦。

使徒忍不住暢想。

但隨著時間流逝，快感很快又被虛弱取代。

“這一戰真TMD的刺激啊……”

清醒過來的黃懷玉向後踉蹌幾步，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此時此刻，他每一寸肌肉都痠痛無力，好似被捶打了半天的麵糰，綿軟得再也支撐不了身軀。

類似空間切割這種無形無相的能力，普通人是無法直接感知的，但使徒卻不同。

雖然不知道黃懷玉具體如何使用了能力，但每次他訓練時，同處一屋的卜依依還是能夠感受到超凡力量被啟用的波動。

如果在與神竭的對抗中早早出牌，黃懷玉或許能夠取得一些戰果，但接下來大機率還是會被有所防備的對手蠶食至死。

好在，他壓制住了死亡危機下大量分泌的腎上腺素，耐心地等到了最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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