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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周沫蹲著不敢抬頭，她怕一抬頭見到老人脆弱的一面會同他哭到一塊，不可收拾。

*

成績釋出完畢，試卷評講結束，成績報告單各自帶回家，寒假開始了。

餘一書的司機將餘味的行李搬至車上，羅釗上樓前見他在搬行李以為是餘味的爸爸，禮貌地輕鞠了一躬，問了聲：“叔叔好。”

老王趕緊擺手，“不是不是，我是餘味家司機。”

羅釗輕“哦”了一聲跑上樓，見餘味正在罩床，拍了下他的肩，“今兒去網咖嗎？”

餘味搖頭，“昨天回去又燒了，還是得掛水。”

“昨天丁柳柳讓我寒假把你約出來，你看哪天有空告訴我。”他撈出手機，“你的鄰居妹妹有男朋友沒？”

餘味頓住，“你想什麼呢？”不可思議地回頭瞪住羅釗。

羅釗雙手舉過頭，表示無辜，“大劉讓我問的，哎喲我這麼倒黴，我就是個傳話筒……”都不自己問，仗著他和餘味同宿舍老支使他。

“沒戲，別想了。”

“別真是情妹妹啊。”

“滾。”

餘味坐車到了衛生所，將藥給護士，打了個電話給奶奶，確認他們到了醫院，周沫在家等到老王送行李回來，坐著他的車去了衛生所。

“我溫了粥。”她中午回去吃飯，讓李阿香給煮了皮蛋瘦肉粥，生病的人吃又味又香。她端了張小方凳，將保溫盒開啟，還有片好的醬香牛肉，看著食慾大開。

餘味已經輸上液，周沫外出用的毯子不夠，只剩一條，她將他拉起給他墊上，自己坐在另一張小方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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