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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看是什麼罪證了。”

片刻之後，周武一回答。

“危害國家的罪。”

周文海辭色俱厲地說。

周武一被周文海嚴肅認真的樣子弄得愁眉不展，他左手拇指反覆不停地在食指上搓著。

“那個是大法院和總長才能決定的事。”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周武一無法實話實說。

“廳長，這只是個假設而已，您沒必要這麼嚴肅。”

說完，周文海哈哈大笑起來。

“對不起，玩笑開過頭了，我自罰一杯。”

氣氛還是很沉重，周文海向周武一道歉。

“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了。”

周武一和周文海喝了一杯，他們又繼續聊著別的事情。

崔廳長想要請周文海幫忙安排一個親戚到他的公司上班，周文海不好推脫便答應下來。

晚上十點，桌上的飯菜吃得差不多，酒也喝得精光，崔廳長和周興茂率先告辭。

“文海吶，你跟我到樓上去。”

周武一讓周文海跟著他來到自己的書房裡。

傭人為他們沏了兩杯茶放在書房的桌子上，周武一喝了一口茶後說：“文海吶，你是不是知道青瓦臺的什麼秘密？”

“不是，您怎麼這麼問？”

“那你為什麼會問剛才那種問題？”

冥冥之中，周武一感覺周文海像是知道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一樣。

“我就是隨口問問。”

“連我也不能說實話？”

周武一鄭重其事地問。

“其實我這番話是說給興茂叔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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