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書至州,刺史責他一百杖,他受辱不過,當夜便以馬韁自縊了。”
我怎麼也想不出用馬韁要怎麼個自縊法,然而母親既如此說,便只他是自盡的了。數月之前,我還恨他欲死,等他真的死了,卻又覺得有些茫然,手拿著奏疏,不知該說什麼。
母親淡淡道:“想與其讓你從別人那裡聽聞、自己胡亂打聽猜疑,倒不如直接告訴你——他是自取其死,不干你事,你不要多想。”
我心裡百感交集,又看一眼這封奏疏,將它放回案上,抿嘴道:“謝阿孃。”
母親看我沒言語,倒挑眉看了我一眼,又道:“你許師傅今日走了。太常博士袁思古上書擬諡號為‘繆’,方才群臣商議,居然說甚好,還說他死了不用輟朝。”
“繆”是惡諡,許敬宗是母親所重用的人,用這樣的惡諡,豈不是生生的打母親的臉?我慌忙抬頭看母親,但見她面帶慍怒之色,忙勸道:“阿孃喜怒,許師傅乃是臺甫之臣,給出這樣的諡號,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阿耶也不會同意的。”
母親哼了一聲,對我道:“我已召了六郎入宮,你即同他親自前往,代你阿耶和我去致祭,賻儀可比平常略重一些,執弟子禮。”
我明白母親的意思,恭敬地應下,看母親再無他言吩咐,方退出去,回殿中向韋歡討要素服,她倒是一下就明白過來了,問我:“許公薨了?”
我點點頭,也不瞞她:“朝中要給他惡諡,還說不須輟朝。阿孃命六郎和我一起去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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