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至於殘害百姓。

容文清連忙起身扶住陳啟然，微微側身避開對方的禮節。嘴中說道：“陳大人浩然之心可昭日月，不瞞大人，文清也是思及司文亂象，才會來找大人您。”

容文清被自己假惺惺的話刺激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她也能將官話說的這麼溜。

“前幾日文清府前有學子鬧事，想必大人已有所耳聞。文清從主使者手上，找到一份會試考題。”容文清抬手指向桌上的錦盒，“大人，可曾看過已上呈東征令大人的會試考題？”

陳啟然早已料到此事，也有了心理準備，聽完容文清的話後，他還是被嚇得一身冷汗。

科舉舞弊，這四個字說出來，就是一片血流成河！

陳啟然想要開啟錦盒，他的指尖微顫，一個小小的鎖釦，他都打了半天。

容文清安靜的看著陳啟然。

錦盒中是影印的紙張，上面清楚的寫著考題。

“確實是明年會試的考題。”陳啟然本以為考題不過是容文清的藉口，沒想到，那考題是真的！

身為司文士，他有權選擇會試考題中的一部分，這份考題，由他所選的部分，一字不差。

其實不管這份會試考題是真是假，陳啟然都會說是真。即便是假，也會成為真。

“大人，會試考題的洩露，會造成多大的影響，想必您也清楚。明年是恩科，也是陛下四十壽辰，如此重要之時爆出科舉舞弊醜聞，滑天下之大稽！”容文清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痛心，“伯瑜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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