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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半年過後。

方鴻雁第一個出關，走出山洞的那一刻，身上氣息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跟她上來之時比，如同換了一個人。

不過只持續了一瞬，這股特殊的氣息就蕩然無存了。

她依舊是那個驕傲且清冷的絕世佳人。

程秉看到出關的方鴻雁，臉上浮現出一抹訝異，“你還真是心比天高，開山養魂兩道並駕齊驅，還都踏入武帝，當真奇特。”

有句話他沒說完，方鴻雁不僅跟蘇鳴一樣兩者皆修，而且已經到了武帝三重天地的第二重天地。

這種天賦，說實話已經不弱於蘇鳴了。

這也是程秉怪異的地方。

他知道蘇鳴的母親給他找了七位未婚妻，且個個都是身具氣運之人，只要她們齊聚在蘇鳴身邊，就能無形中讓蘇鳴的前路變得通順一些。

不過這個通順，也只是相對而言。

方鴻雁問道：“他們都還沒出關？”

程秉搖搖頭。

方鴻雁轉頭就走，“那我繼續閉關。”

程秉笑看著她的背影，喃喃自語，“周姐當時到底找了怎樣一群妖孽？下界也有這麼多妖孽之輩？”

“還是說，是那玉佩的功勞。”

他倒是不介意這些人在這裡留久一點，最好是全都突破到洞體境再出去，而且他們剛來上界，對於這裡的天地規則以及天地靈氣的變化，是最明顯的。

所以這個時候，也是最好突破境界的。

過了這個時機，後面適應了這裡的環境，再想靠閉關突破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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