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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房還是剛才的庫房，被倒吊著的青年也仍舊鞦韆似的一晃一蕩。

唯一有變化的就是青年鼻青臉腫的面頰變得更加蒼白，褲襠處溼漉漉的大一片，空氣中瀰漫著燻人的惡臭味。

“想通了，願意說，對不？”

老黑咬著半截香菸，像個老道的屠夫似的一邊拽下來皮手套丟在腳邊，一邊解著腰上的一次性塑膠圍裙，他的臉上和圍裙上都沾著幾滴血跡，再配上魁梧的大身坯子，讓人禁不住心慌。

“能說！能說！你們想知道什麼都可以！”

青年迅速開腔，臉上寫滿迫不及待。

瞟了一眼他的全身上下，並未增添任何新的傷口，只有兩條大腿光溜溜的，好像是被塗抹上了什麼防曬精油似的，老黑究竟是透過什麼方式征服的丫挺？！

“叫什麼？哪的人？給誰幹活！”

伍北也知道此刻不是瞎打聽的時候，徑直注視青年開口。

“我真叫黃磊，不過是個黑戶，祖籍閩省的，早幾年因為出海打漁失蹤，早就被銷戶了。”

青年吸溜兩下鼻子，語速很快的回答：“你要問我給誰幹活，我真不清楚，我們是一個小團隊，老大負責接任務，我們其他人負責演，具體的細節操作，只有老大一個人能掌握。”

“喲呵，還是個group？”

金萬騰雙手插袋，不屑的冷笑。

“也就是說，你承認自己不是貓仔的朋友？”

伍北斜眼看了看老金，繼續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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