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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毅失神的望著水裡的倒影。

第一次的傷痕經過黑霧的洗禮之後，直接從臉上消失了，連疤都沒出現過。第二次自己忍著痛又來了一刀，並且讓言孟用靈力為自己恢復，疤倒是出現了，結果把黑霧一召喚出來，它又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老子自己想毀容都不給嗎？！

“師兄...”

不同於有自殘傾向的言毅，言小劍並不想他真的破相，所以反而有些想笑，道：“好像你一旦召喚黑霧，傷口就會自動癒合了，而且不會留疤。”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了。”言毅咬牙道。

“這就難辦了啊。”言孟捏著下巴，道：“黑霧是你的主要力量，以後不管是飛行還是打架，都會召喚出來的。我覺得你應該試試從腳底召喚出來的時候臉上的傷會不會恢復...算了，也不用試了，反正沒什麼意義，遲早會碰到的對吧？”

“......”

言毅黑著臉。老頭的話讓他無可反駁。

“嘖嘖，連自己的容都毀不了，咱們言公子還真是自殘界的一朵奇葩！”

“就不能說點好話？我一個為了夢想不懈努力甚至毫不扭捏的犧牲自己容貌的有志青年，難道不值得你們稱讚嗎？還在這裡陰陽我？！”

言孟不屑的看著他，道：“割自己的臉還想被別人稱讚？你是真得塊臉了呢，還是得舔了？”

一旁的言小劍拍拍他的肩膀，嘿嘿笑道：“師兄，別難過啊，大不了以後你就一直易容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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