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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落神色一厲，男人低沉的話語卻還在繼續，“司命只是你的藉口，哪怕沒有他，甚至——哪怕沒有我東極之主的身份，沒有了這所有的藉口，你也不會殺我的是不是？”

他不能死的理由很多，太多了。

可真正的讓她沒有動手的理由，她自己知道麼？

葉落的唇終於被她咬出血來，“你別自作多情！”

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你自己看，你只是捅我一下都會發抖，你確定你能要我死嗎？”

他低眸看著她緊緊握住刀柄的手指，指節發白，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不知道是因為無法反駁還是他真的戳中了她心裡最隱秘的連她自己都不願承認的事實。

“是，我要你死。”她停頓了好半響，才低低啞啞的開口，吃吃的笑出來，“上官離曜，如果你這樣自欺欺人能讓你好過點，那你就繼續吧。但是我告訴你，這些都只是你的幻想。”

男人低低一笑，彷彿早就知曉般毫不在意，可眼底的所以卻濃稠的彷彿要漫出來。

他的動作卻始終沒停下來，不管葉落幹什麼，那一下下的碰撞，還是撞的她眼冒金星。

上官離曜簡直不要命了一樣，伴隨著他的動作，那匕首能更深的鑽入他體內，可他還是這麼不管不顧的像個諷刺似的——比她更加瘋狂，似以命為賭注。

“你再不放開，我就真的死了。”

他在她的耳邊淺笑低語，葉落的眼淚刷的一下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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