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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到準聖這一境界，哪一位不曾有天命？”

“上古時冥河若是肯以血河為基，澆灌輪迴已成三界之一，哪裡會有後來后土合十二祖巫奪去他立道之基，開闢六道輪迴之事？”

“以至於到如今，本體受限於人，被隨意支配，那蚊道人的分身被隨意捨棄成了棋盤上隨意被捨棄的棋子。”

無天只是無聲望著那輪被束縛在眼前的太陰星，虛實之間只有滾滾月華化成猶如實質的滔滔水波溢滿整個空間。

而他身後的接引和準提，像是迴應昊天之前對無天的質疑源源不斷地說道：“即便是那無量山的白狐，若是真的下定決心，便是那風靈那分身迴歸，也可強行架空他，之後納整個無量山為己有鑄就道基，持續千萬，將來未嘗不可看一看那混元境界。”

“可時也命也，他們終究還是選擇了最糟糕的道路。”

“昊天師弟，你最初不過是那紫霄宮童子而已，便是最初聽道時誰入道宮之中時多看了你們幾眼？”

“若是老師，這天帝之位，可輪不到你來坐！”

“而上古時天地一極的天庭，到你手中卻成了如今這幅模樣，怎麼還反而怪罪起老師來了？”

這昔日西方兩聖的言語絲毫不留情面，當面揭短的行徑放在平時，昊天哪怕直接出手，恐怕直接拂袖而去。

但這時無天就在面前，他只能向著昔日的兩位聖人怒目而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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