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又開始犯傻了。”李瑾澤的語氣有些無奈的寵溺。

“對不起，我真的太想和過去告別了……做那種事情總是讓我想到很多不好的事情。”聽阿汶越說越崩潰，李瑾澤怕阿汶好起來的精神又崩潰，他輕聲道：“只要你好，我沒什麼受不住的。”

李瑾澤笑了一下，道：“你閉眼睛，我哄你睡覺。”

阿汶乖乖把眼睛閉上，李瑾澤開始說起法語，語調低緩，聲音柔和有磁性。不到兩分鐘，阿汶就睡著了。

以前江誠睡不著的時候，李瑾澤就是這麼哄他睡覺的。每次李瑾澤用冗長低沉的語調說的時候，江誠就睡得一塌糊塗。

第二日早晨，李瑾澤給了阿汶一份中國地圖，道：“你看這上面哪個看著順眼就告訴我，我們就去那。”

最後兩人決定去大連。

“大連有海吧。”阿汶問李瑾澤。

李瑾澤聞言先是怔了一下，然後好笑的點點頭：“有。”

“我記得小時候看一個央視的廣告就是大連的旅遊廣告，感覺很好看。”

“記性真好。”

“不好啦，現在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的。就像我現在還是不覺得我是誠誠一樣。”阿汶感慨了一句：“溜冰真的傷身體，傷腦子。”

“那件事情不怪你。”李瑾澤訂好了後日去大連的機票後就招呼阿汶一起收拾東西。他們本來以為帶的行李不會很多，誰知收拾完後人均一個行李箱和一個行李包，還都是大號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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