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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璘點頭，指了指外面，“出去談吧。”

程年回頭看了眼助理，拿過自己的手機，跟著江璘往外走。

出了棚子，走得稍遠一些，江璘這才停下來，轉身看著程年。

程年見他面容嚴肅，“小江總怎麼這副表情，是不是遇到什麼難辦的事了？”

江璘強迫自己勾起笑容，“程小姐，你之前是不是說過，想和我合作？”

程年挑眉，問道：“哦？我有說過這種話嗎？”

江璘皺眉，“我不記得程小姐有健忘症？”

“我沒有健忘症，只是機會總只有一次，錯過了也就是錯過了。”程年笑著轉身，“若是小江總在我提出這個意見的時候就找我，我們還有合作的可能，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

“為什麼？”江璘不解道。

“為什麼？”程年重複了一遍他的話，好笑道：“難道你自己沒有感覺出來嗎？顧南靈根本就不在意你，一個沒有任何影響力的合作伙伴，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合作的必要了。”

這是他一直不敢承認的事實，江璘臉色陰沉的看著程年，“所以你也覺得，我比不過江遠彥，是嗎？”

“你？”程年嗤笑，“你在說什麼笑話？江遠彥豈是你能夠比得上的人。”

這話宛如利劍，直接插進了江璘的心中。

“你說什麼？”江璘伸手，抓住程年的手臂，“你有膽再說一遍！”

程年瞥了眼他的手，不斷用力的手，將她的手臂都擠得變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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