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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小時後，包廂裡大多數人都已經倒下。

江遠彥視線冰冷的掃過眾人，打了電話讓人進來收拾爛攤子。

把最後一個人送走，江遠彥叫了人來送自己回去。

車子停在門口，江遠彥剛下車，就看見門口蹲著的人。

那人穿著白色的外套，被昏黃的燈光，照成了暗淡的黃色。

她坐在階梯上，整個人捲縮成一團。

江遠彥只覺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紮了一下，疼得厲害。

“顧南靈。”江遠彥喊道。

那人緩緩抬頭，迷茫的眼神對上江遠彥的視線。

“你回來了？”顧南靈眼中閃過亮光，緊張的看著江遠彥，站起來的瞬間，險些摔倒，幸虧扶住了旁邊的牆壁。

江遠彥靜靜的看著她，不知說什麼好。

顧南靈挪動自己麻木的腿往前走，“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

視線落在她不怎麼正常的腿上，江遠彥低聲道：“太吵了，沒聽見。”

“行吧。”

顧南靈走到了他的面前，剛準備說話，卻聞到一股奇怪的問道。

她的身子前傾，靠近江遠彥，那股女人香味混合著菸酒的味道，直衝入顧南靈的鼻息間。

“你......”顧南靈猶豫道：“你去應酬了？”

“嗯。”江遠彥突然露出淺笑，“你生氣嗎？”

顧南靈愣了下，好笑道：“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你們生意人不都經常需要應酬的嗎？”

理所當然的語氣，讓江遠彥有些挫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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