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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問題？”，路川的視線也跟著八目的視線一起落在人偶簡潔的眼部：“是不是有鬼魂依附在它身上？”

從他第一眼看到這個人偶簡潔，他就覺得她不對勁。

但是哪裡不對勁，又說不準。

“你猜對了一半，這個玩具女娃娃確實像你說滴辣樣被附身嘍。

不過不是鬼魂附身，是精”。

“精？”，路川沒聽明白：“你是說……妖精？我對這些不太瞭解”。

八目搖搖頭，一邊用手順著人偶的頭部向下捏一邊解釋：“不同，不同。

妖與精是不同滴。

動物開靈智為妖，如豬妖、蛇妖、貓妖。

植物開靈智為精，如樹精、花精、草精。

這二者是不一樣噠”。

“？？？”，路川。

不太對啊，以前的世界裡好像不是這麼劃分的？

葫蘆娃裡有蛇精，西遊記裡有蜘蛛精、玉兔精，聊齋裡有狐狸精……

它們不也是動物修煉而成的嗎？

雖然蛇精和狐狸精也被稱為蛇妖和狐妖，但蜘蛛精和玉兔精也沒人稱為蜘蛛妖和玉兔妖啊。

“你好像對我剛才的話不理解撒？有什麼不理解就大膽滴問撒，求知不可恥噠！”。

見他神情疑惑，八目停下手中動作，特別認真的看著他。

“……任道長，你……看過西遊記和葫蘆娃嗎？”，路川也是一臉認真表情。

“什麼記和葫蘆娃？”，八目一臉茫然：“你說滴這是一本書還是一部電影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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