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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涇陽。
清晨的陽光灑在大地,雞鳴聲不絕於耳。三兩隻肥鵝橫行無忌,在村寨內攆著稚童亂跑。偶爾還能看到有黃犬咬著碩鼠,找自家主子邀功。
太陽初升,便有諸多裹著黑布的黔首正在辛勤勞作。耕牛拉著曲轅犁,甩著如鞭子的牛尾巴慢悠悠的慌著。便看黔首手裡揮著柳枝,卻也只是輕輕拍在牛屁股上,不敢用力。
牛的命,比人更值錢。田牛每日皆有定額的牛廩,換而言之就是芻稾。耕個十畝地左右,就需要休息個兩三天。如果說連續耕作,導致耕牛瘦了那就得挨笞刑,這不比人舒坦?
除開耕牛外,還有專門的車牛,簡單來說就是拉車的牛。卓草是鄉嗇夫,按規矩就會分配到一輛牛車。沒錯,他這種小吏就只配乘牛車。
不論是駑馬還是戎馬,那都是極其稀缺的戰略物資,甚至比耕牛還重要。卓草那日的矮腳馬都有人開價五兩黃金,只是他沒賣而已。
有人挑著木桶,裡面就是漚好的糞肥。其實以糞施肥老早就有,甚至還被玩出了新花樣。比如說針對不同的土壤,用不同的糞肥。當初知道的時候,卓草都驚了。別看賈人不懂什麼氮肥鉀肥,可他們有千百年的耕種經驗,知道該如何施肥。
至於漚肥堆肥其實也不難,除開糞水外再將雜草穀殼河底淤泥這些攪和在一起,透過微生物自然發酵而成。透過這種手段施肥,往往能令產量增加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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