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乏味淺顯的一句話,都能被他撩起三分情意,話裡含蜜。
她手足無措,破案在行,但這些實在不是沈薄的對手,只能顧左右而言其他:“我們快到了嗎?”
沈薄不再撩她,“快了。”
他錯開眼,臉上那種戲謔的笑意又煙消雲散,彷彿他一貫這樣彬彬有禮,從未撥撩她,也從未逾矩過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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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集
沈薄將車停在了小巷內。
車外又開始下雨,淅淅瀝瀝,埋沒了人的腳步聲。
餘念獨自一個人下車,小白與沈薄都被留在了車上。
小白趴在車窗上,茫然地看著餘念漸行漸遠,落寞地垂下了眼睫。
餘念出示了徐倩的警員證件,要求與季嵐的丈夫白然先生交談。
前臺的迎賓小姐打了電話,將交談地點約在了會議室。
餘念一進去,就有男人急不可耐地問:“你就是徐警官?”
“是我。”餘念說的一點都不心虛。
“有什麼事?”
“你的兒子昨夜失蹤了,我來跟你詢問一下情況。”
白然愣了一下,垂下肩頭:“我剛剛去黃山區開完會回來,手機都關機的,所以現在才知情。”
餘念眯起眼,細細打量這個男人——外表西裝皮革,還算是周正儒雅。只是他在回答的一瞬間,左眼朝下視,在思索用來搪塞的藉口,是很明顯的逃避行為;支著腿,椅子下意識往後移了幾釐米,雙臂交叉抱胸,代表了抗拒,以及企圖隔開距離。
很好,有結論了,這個男人心裡有鬼。不單單是隱瞞了什麼事情,還在說謊。
餘念勾唇,繼續問:“開會?是坐動車還是坐飛機?”
“關你什麼事?警-察是來查戶口的嗎?如果有這心思,拜託好好去查我兒子失蹤的事情,查不到,就是你們辦事不力!”
“誒,別急於反駁。白先生,你這樣很可疑,你知道嗎?”餘念依舊不疾不徐,連語態都沒改變。稍一對比,就反襯出了白然的狼狽不堪。
他抿唇,輕咳了一聲,恢復鎮定:“我只是關心則亂,我到現在才知道這件事,所以很擔心。”
“對了,請你出示一下昨天往返黃山區的機票或者動車票票根,我們需要核對一下。”
“這些都是秘書辦理的,我得諮詢一下她才知道,”他話鋒一轉,眼風凜冽地掃來,“不過我兒子失蹤了,你調查我算是怎麼回事?我是他生父,我綁-架他做什麼?你們倒好,懷疑到我的頭上?!”
“只是例行調查而已,好了,那我先走了。午安,白先生。”餘念走了兩步,忽的回頭,笑得意味深長,“對了,還有存根,別忘記了。”
“如果找到了,我會讓秘書送過去的。”白然冷冷地說。
餘念出了酒店,嘴角的笑也完全落下,直至消失不見。
一個人對話生硬到這種地步,究竟是想掩蓋什麼呢?
不過綁架自己的親生兒子嗎?他沒有犯罪動機,也沒有必要費盡心思做這些事。
這樣的男人,也不可能是出於對前妻的愧疚,然後想要恐嚇現任。
他如果這樣長情,當年也不會提離婚了。
餘唸對著藍芽耳機說:“小倩,盯著這裡。”
“好的,餘念姐。”她當即點頭,隨後抱怨,“都說了別叫小倩!”
餘念回到了車裡,她調開影片畫面,接收徐倩那裡傳來的錄影。
白然開始行動了,他出門上了一輛深黑色的車,開往市中心。
徐倩也開車,尾隨其上。
餘唸的指尖在鍵盤邊沿敲擊,發出篤篤的響動。
深黑色的車嗎?倒是季嵐目擊的車輛一致。
這個白然,究竟在打什麼名堂?
車開出喧鬧的市中心,繞進一條小巷。
白然的車停了,徐倩也學乖,停在遠的地方。
她一路鬼鬼祟祟,隔著一條街跟著,卻繞進了死衚衕。
前面沒路了,是一堵牆!
“怎麼辦?跟丟了?”餘念皺眉。
徐倩笑了一聲,說:“您看好吧,這可是我獨門絕技!”
她忽的踩上牆面,左手勾住牆沿,一個側翻,躍過了那面牆……
鏡頭一陣天旋地轉。
徐倩穩當落地,餘念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不得不說,她的身姿確實矯健。
翻牆的一瞬間,斜陽映在她的深邃的眉目之間,英氣逼人。
“怎麼樣?我的功夫不是蓋的吧?”她拍了拍手心,朝鏡頭燦然一笑。
餘念扶額,無語。這種時候,是耍帥的時候嗎?
再一細看,她突然發現攝像頭照到了什麼人。
餘唸對準了藍芽耳機,說:“你固定這個位置別動,然後往旁邊躲一下,我好像發現了什麼人。”
“行。”徐倩照做。
餘念凝神分辨,這才發現:白然私會的物件是阿離,而另外一道巷口,有人躲在那裡,很顯然是麵店老闆。
沒想到徐倩還真是傻人有傻福,翻個牆都翻出了這麼多花樣。
“好了,撤退吧。”餘念命令她。
“誒?這就不玩了?”
“你當這是玩啊?”餘念扶額,這人果然不靠譜。
阿離和白然有私情,並且被老闆撞破,所以他轉而報復白然,拐走他兒子?
那麼,昨晚阿離肯定也是和白然在一起的,所以他才遮遮掩掩,生怕包養小三的事情暴露出去。
而且老闆的身形也和警方描述的犯罪嫌疑人符合。
她得去查證一下。
他們又趕往了麵館,上面寫著:“老闆感冒,休息半天,晚上營業。”還在句末畫了一個憨笑的臉。
餘念在旁邊的咖啡廳等著,並且監視那一家麵館。
晚上七點,麵館終於開門了。
這時,天色漸暗,遠處的路盡頭都浮現起了蔚藍色,與萬家燈火交融,閒適又安逸。
餘念不敢打草驚蛇,她進去環顧四周,尋到了一名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