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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太醫慢走，陳嬤嬤慢走。”慕雲淺將兩人送到門口，客氣地道。

“王妃留步，奴才告退了。”陳嬤嬤看著慕雲淺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莫名的心裡一緊，不敢多言。

燕王妃瞧著跟從前似乎沒什麼區別，卻又總讓她覺得哪裡不對勁。

慕雲淺轉身進去，臉上天真無邪，有點傻傻的笑容隨即消失不見，代之以一片冰冷。

回到房間，楚擎淵正努力想站起來，卻只是徒勞。

“有口難言的滋味如何？楚擎淵，套用一句很俗，但是很應景的話，你也有今天！”慕雲淺嘲諷道。

楚擎淵狠狠瞪著她，牙齒不停打顫。

但凡能說出一句話，他絕不能讓慕雲淺這樣得意！

“落到這樣的下場，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你對我但凡有一絲絲的寬容之心，也不至於把你自己逼上絕路！”慕雲淺冷聲說。

便是她現在落井下石又怎樣？

無論她用怎樣惡毒的語言刺激楚擎淵，用什麼樣的手段對付他，都是天經地義！

他們之間沒有絲毫的感情，甚至沒有絲毫道義可言。

成王敗寇，就是這麼簡單。

楚擎淵氣的要死，縱使落到這步田地，他也不覺得自己有錯。

他只恨自己一招不慎，給了慕雲淺翻身的機會。

否則，現在落到這一步的，就是這賤人！

“你不必感到不平，我向來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你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現在我不過是做了你對我做的事罷了。你落到這田地，我也不會再對你下殺手，你不必擔心性命不保。”慕雲淺淡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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