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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吹滅整整二十根蠟燭，顧深舟先給自己鼓起掌來：「哇，我這麼厲害...，咦，這是什麼？」

他看見蛋糕上放著一張照片，可他明明記得剛剛是沒有這張照片的。

照片裡的顧深舟揹著灰色雙肩背，雙臂自然垂在身體兩側，仰頭看著天空，不知道看到了什麼，臉上竟洋溢起了笑容，那笑容純淨治癒，讓人移不開眼睛。

「你什麼時候拍的？」顧深舟驚詫的問。

「很早了，你剛到我家沒幾天的時候。」季江玄拿起照片，「那天從海洋館回去，看到你正坐在那，就拍了。我一直儲存在手機裡，很喜歡，所以洗出來，打算放在相框裡，擺在我的辦公桌上。」

「哦，這樣啊。」顧深舟羞澀地笑了：「原來你那個時候就喜歡上我了？」

季江玄搖搖頭，似乎並不認同：「我想，並不是那個時候，大概是在相親宴上就看上你了。那你呢，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他拉過顧深舟的手，讓他坐在自己的雙腿上，半抱著他，凝視著顧深舟的眼睛，等待一個答案。

顧深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垂眸嘻嘻的笑著。

「說說看嘛。」季江玄撓撓他的下巴：「是在你臥室給你講題的那次，還是在你家捂住你的耳朵那次？」

顧深舟聞言搖搖頭：「好像都不是。還要往前，大概是在你還不認識我的時候。」

「不認識你的時候？」季江玄蹙眉想了想：「那只有在臨西大學我當老師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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