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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少衡在出租車裡等了大半個小時，才看見葉秋寒氣勢洶洶的從裡面出來。他鑽進車裡消失在黑暗中，又幾分鐘後，趙如月走出來，但是手裡的那十二萬八顯然並沒有送出去。

她攔了計程車，這次大概是回方遠閣了。

方少衡拍了拍司機師傅，「回地下商業街。」

事情千絲萬縷，方少衡一時之間有些茫然，他理不清這裡面到底有幾層不為人知的關係，但是根據今天趙如月去見葉秋寒這件事可以推斷出，葉秋寒和趙然私下必然是相識的。

那麼，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方少衡向來不以狗血關係揣測他人。可是他仍舊忍不住發出幾種猜想。

雖然趙如月四十好幾的人，但是仍舊保有幾分姿色，可是即便如此，葉秋寒大概也不會看上她啊？

要麼，就是趙然和葉秋寒有著不能言說的關係。

情侶？趙然喜歡男人，葉秋寒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有錢有顏，可是如果這樣，那麼葉秋寒怎麼可能會同意趙然那天那樣對他呢？

方少衡覺得這事得回去跟祝雲驍說一下。

昨晚跟葉秋寒吃飯那些懷疑，他還沒來得及跟祝雲驍叨叨，今天就遇到了這樣看起來似乎無解的事情，簡直是詭異至極。

回到商業街，在原來那家男裝店的門口，舒子謙正坐在椅子上，苦著一張臉，口中唸唸有詞，應該是在罵髒話。

「舒老師！」方少衡下了車，有些心虛，喊人的時候，都不敢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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