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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怪異讓鬱韜有些彆扭。

他給祝雲驍開啟車門時，方少衡正好來到他身邊，兩個人並肩。鬱韜一手拉著車門，一手支在車頂。

方少衡大概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觀察鬱韜，他從前只知他不善言談，卻沒有想到心思還這麼詭譎，用一招先婚後愛就把舒子謙拿下了。

再看看從車上下來的，正對著他露出八顆牙齒的祝雲驍，方少衡突然覺得這招會不會是祝雲驍教的他。

「鬱秘書，新婚快樂啊。」

方少衡提起嘴角，讓自己看起來是真的開心，而不是話裡有話。

可鬱韜一怔，他沒有想到舒子謙和方少衡的關係這麼親近，他這麼快就知道了？

那麼他剛剛那樣看著自己，是什麼意思？難道舒子謙把他暗戀自己老闆的事情也告訴了方少衡？所以他是懷疑自己了？

不應該，舒子謙就算跟方少衡關係再怎麼好，可他現在畢竟跟自己結婚了呀，何況，舒子謙之前也答應過他會替他保密的。

但更加意外的要數祝雲驍了，方少衡這話的餘音還在，他就驚呼了一聲。

「啊？」祝雲驍的眸光從方少衡身上一下子就挪到了鬱韜臉上：「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

鬱韜苦笑了下：「今天上午，去跟舒老師領了證。」

方少衡瞅著祝雲驍這反應，覺得應該不是他教的。

祝雲驍：「我說吧，我就覺得你倆最後能在一起。」

「我一開始其實也這樣認為，但是卻不知道，鬱秘書心中原來是有白月光的。」方少衡莞爾一笑：「但是不管怎麼樣，千萬不能委屈了我們舒老師，他在感情裡受過傷，鬱秘書要是有心，就該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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