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成自然。”譚封一直看著楊珥，胸腔中深藏的感情，從他的眼神中，從他的動作裡，都能感覺得到。

楊珥的眸光微深，沒有回話。

習慣成自然？是指……在第十八區養成的習慣嗎？那樣的環境裡，如果一不小心就會踏入死地，所以譚封才會養成這樣的高度警惕和細緻入微的觀察力嗎？

楊珥忽然覺得心底微微一疼。

耳邊的風聲急急掠過，虎身鷹翅獸懸於半空，楊珥和譚封站在虎身鷹翅獸的身上，看著不遠處的黑色戰艦。

這不是第一軍團的戰艦，上面標註的符號，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某個星際海盜團。

但是一提起星際海盜，譚封和楊珥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想起了某個人。

“是樓蘊嗎？”楊珥問道，他的眉頭緊鎖，卻又很快的推翻了自己的理論，“不對勁，樓蘊的海盜團圖騰不是這樣的，而且，以他的性格，不至於蟄伏這麼久，應該早就動手了。”

“殿下”，譚封嘆了口氣，道，“您是否聽過這樣一句話？”

“什麼話？”

“殺人越貨。”

楊珥頓了頓，他低頭看向下方慌亂的星際海盜，沉默了一下，一手按住了後背的金色闊劍，開口道，“抓一個就行了。”

言罷，他一躍而下，直衝入慌亂的星際海盜中，只是他也顧慮著水星三號實驗體，因此直接將等級武器的能量波動衝擊到最大程度，金色的劍芒鋪天蓋地的從半空形成金色的網，極其粗暴的直接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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