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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有米說:“我說過,我們又不是舊社會教私塾的先生——”
孫四海不等他說完,扭頭就走,還將笛子裡面的口水狠狠地甩得老高。
李子回家去了。她家離學校不遠,沒有在餘校長家住宿。張英才蹲在灶後燒火,幾次想和孫四海說話,但見他滿臉的沉重就忍住了。直到吃飯時,兩人都沒開口。一頓飯快吃完了,油燈火舌跳了幾下,餘校長的兒子餘志鑽進門來。
“孫主任、張老師,我媽頭痛得要死,我爸問你們有止痛藥沒有,想借幾粒。”
孫四海說:“我沒有。”
張英才忙說:“餘志,我有,我給你拿去。”
回到屋裡,他將預防萬一的一小瓶止痛藥,全給了餘志。
夜裡,張英才無事可幹,又擺弄起鳳凰琴。偶然地,他覺得有些異樣,琴盒上寫的“贈別明愛芬同事並存念”,與“一九八一年八月”這兩排字之間,有幾個什麼字被別人颳去了,一點墨跡也沒剩,只留下一片刀痕。
外面的月亮很好,他把鳳凰琴搬到月亮地裡,試著彈了幾下。月光昏昏的,看不見琴鍵上的音階,彈出來的聲音有些亂七八糟。他索性就用鋼筆帽猛地撥動琴絃,發出一陣陣刺耳的和聲。
忽然間,有女人在餘校長屋裡發出一聲尖叫。
那些在餘校長家寄宿的學生驚慌失措地鬧起來。
張英才快步過去,見大門閂得死死的,敲不開,他就叫:“餘校長!餘校長!有事嗎?要人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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