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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黑影，似乎有凍結人行動的能力。

空寧的身上明明沒有被束縛的感覺，可他卻莫名的失去了移動的能力。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詭異人影，咧嘴大笑。

對方的面孔、手臂……全身上下的所有面板，都是慘白如紙的顏色。

然而眼珠、牙齒，甚至連指甲，都是怪異無比的漆黑。

整個人，簡直就像是由黑白兩色畫出來的劣質紙人。

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活人氣息。

等等……紙人？

空寧望著眼前的黑影，皺眉道：“就是你一直跟在我身後？”

老縣令的鬼魂說的，便是眼前的東西？

月光下，那怪異的黑影歪了歪頭。

脖子和身體，幾乎形成了九十度的直角，看起來無比驚悚。

像是脖子已經摺斷了一般。

它望著空寧，道：“你竟然知道我們跟著你？”

看了看眼前的空寧，又看了看空寧手中的古卷。

黑影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那蒼白的膚色下，五官表情變得冰冷木然。

“有點意思。”

一隻蒼白的手，從空寧的身後伸了出來，抓住了空寧的左側臉。

面前的怪異黑影，則表情木然的道：“你怎麼知道我們跟著你的？”

“難道是皇城裡面的那個老東西告訴你的？”

黑影說著，卻又自己推翻了這個可能。

“好像不可能……那老東西，一直沒出來過，它如何告訴你？必然是你自己查出來的。”

“那麼你是怎麼查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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