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難過，再說公子不是還沒有完全確定那女的就是少夫人嗎？”

風如玉抬頭，淺淡一笑，“我明白！”小玄自小便跟在他身邊，彼此親近，好像這主僕關係是前生便註定的，他擔心自己，這感情並非虛假，自己雖擔心賞傾心的安危，但好歹心中有數，又何苦讓這孩子沒頭沒腦地瞎操心？

一個暗衛從裡間走了出來，正要行禮，被風如玉攔下，“如何？”

“確實如公子所料，那男人皮質鬆弛潰敗，顯然上了年紀，那女子……屬下們判定不出她究竟是否公子要找之人。”

“可知兩人的身份？”

“公子，二人容顏盡毀，很難確認，但可以斷定的是二人定是遭魑魅門毒手，且服了非花。“

“魑魅門？泱泱帝洲，百萬軍士，竟奈何不得一個江湖門派。”風如玉偏頭，柔和的目光投在兩具死屍上，沒有世家子弟的輕鄙，反而像佛祖俯視眾生的博愛和悲憫。他拂拂衣袖道：“罷了，將那二人好生安葬了吧！”

小玄急了，難道公子就這麼就斷定那不是少夫人？那他如玉公子這一趟驚動世人的出行究竟是為了什麼？

“公子……”

風如玉對他淺淺一笑，“那不是！”除了悲憫，沒有任何心痛的感覺。“小玄，明日你帶畫像去南華城賞府，我要確定她究竟是與不是。”

小玄懵了，“啊？哪個她？”是這女屍？還是真正的少夫人？

風如玉只笑不語，他如今能做的只有等了，除非蘭千霽此生都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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