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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就是這個大墓的主墓室我奶一直沒有找到,但找到了幾個陪葬室,而且此地的風水也很有問題。
首先東山村是個小盆地,三面環山,一面斜插大路,此地為墓,極為凶煞,且地下有水,水為陰,又是地下水,是為極陰,在大墓西部又有白虎探頭帶刀之勢,為兇。
可以說此地把能忌諱的地方都沾上了,葬於此地者,別說自家滿門慘死,就連與之關聯之人都會一一克死,是為大凶之地。
誰會把墓建在這個地方?而且動工如此龐大,幾乎覆蓋了整個東山村及周邊。
這個墓主人又會是誰?他為什麼要建造這座墓,主墓室又去哪了?
一時間所有的疑惑都浮現在我的腦海裡,讓我一籌莫展,恐怕只有考古隊下去,才能一探究竟了。
我奶甚至還有些自責,因為她作為一名陰陽師竟然在太爺的提醒下才注意到了地下古墓的事情。
但這樣不怪我奶,因為古墓的面積太大,真是應了一句老話: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過來。”
我的耳邊傳來一聲細微的男聲,我聽著很熟悉,但卻又很陌生,特別的古怪。
我四處張望,我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人在喊我,還以為我自己出現了幻聽。
“來啊。”
又是一聲,我感覺我渾身汗毛肅立,這傢伙的聲音有些空靈,聽著還有些滲人,最關鍵的是我不知道聲音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魏澤,你有沒有聽到有人在喊我?”我有些害怕,不自覺的靠近魏澤,甚至想要伸手握住他的手。
“聲音?什麼聲音?”魏澤明顯沒有聽到,就連馬尚都很疑惑,這周圍的人嘰嘰喳喳的,但都在跟各自的人講話,哪有人理會我們三個小毛孩子。
“不對,我聽得很清楚,有人一直在喊我,讓我過去。”我的心底頓時涼了半截,這是什麼情況?那聲音我聽得真真的,但馬尚和魏澤明顯沒有聽到。
見到有些魔怔,魏澤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有些著急的問道:“二丫你沒事吧。”
“沒,沒事。”我努力保持鎮定,但那個聲音又一次傳來。
“來吧。”
我渾身一粟,這聲音比前兩次更加清晰,是一個男聲,而且是一位中年男子的聲音,有些虛無的感覺,聽著很不舒服。
“我又聽到了。”我的手也不由的握緊了魏澤的手,手心的汗都出來了。
“有聲音?”魏澤一臉疑惑的看向我,他是真的一點異常都沒有發現,況且這裡聚了那麼多人,就算是有鬼也不敢大白天出來作祟的。
我的頭如小雞啄米般點著,伸手朝著西南方向指去。
“聲音就是那邊傳來的,魏澤,我害怕。”我感覺心臟有些加快,太爺不在的日子我感覺我的安全感蕩然無存。
我家是正一道世家,但也正因為如此,我從小就沒有見過邪門事,畢竟哪個不長眼的敢在我太爺頭上動土,就連當時陰差來了,我都不怕,因為有太爺在,我本能就感覺有太爺在,我就沒事。
但現在太爺不在,而且我又聽到這種詭異的聲音,心裡能不害怕嗎?
“西南?”馬尚朝著西南看去,眉頭一皺,那邊是一處蘆葦蕩,再往裡面是一條小溪,看起來荒無人煙的,什麼東西會在那裡?
如果真的有邪祟,那不是應該引往後山的亂墳崗嗎?畢竟那裡才是大墓的入口?
“有些蹊蹺?”馬尚說出了自己的考慮,我也是連連點頭。
“過去看看?”馬尚的膽子果然大,他竟然說要過去看看,其實我有些害怕不太敢去,但魏澤卻一副心事重重的說道:“過去看看吧。”
見魏澤這麼說了,我也沒有拒絕,那邊雖然人跡稀少,但並不是什麼太陰森的地方,而且下午正當陽,天氣炎熱,應該不會遇到什麼邪門的事。
而且那聲音雖然一直引誘我,但我就是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即便我從沒有聽過他的聲音我依舊有很熟悉的感覺,像是在哪聽過。
懷著心中的好奇,我還是跟著魏澤和馬尚過去了一趟。
蘆葦蕩不遠,不然馬尚也不能一眼就看見。
我們三個手牽手的往前步步探進,保持隨時抽身的架勢。
其實我和魏澤的意見是通知我奶或者是馬爺爺,讓他們來我們去,但這三個老頭老太太那忙的叫一個暈頭轉向,跟考古隊的人滔滔不絕的講述一些我聽都聽不懂的事情。
馬尚說不行就我們先去看看,如果發現什麼異常我們再跑回來叫大人。
我稀裡糊塗的同意了,跟著馬尚進入了蘆葦蕩。<!--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