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程玄明心裡罵了一句,只好弄了溼毛巾起來,大統領就悠閒的閉著眼坐起來。
程玄明拿著毛巾給他擦著身體,到了下面的時候,大統領卻按著他的手,斜了他一眼說道:“不要過了。”
“草!”程玄明恨不得一拳頭打在大統領的臉上。
“不爽吧?”大統領笑了笑,然後把毛巾摔倒程玄明的懷裡,自己舒服的在床上打了個滾。
“你去哪兒?”
程玄明剛要出去,大統領的聲音就起來了。
“還有什麼嗎事是麼大統領?”程玄明僵硬的笑著問道。
“小子,你不知道親隨得貼身伺候麼?你以後就在我屋裡打地鋪吧。’”大統領說完程玄明覺得自己拳頭都要捏碎了。
“受不了就回家當你的大少爺去,軍營可不是享受的地方。”大統領轉過身,褲子鬆垮垮的掛在大腿上,粗大的幾把幾乎要完全的露出來了。
程玄明深吸了幾口氣,然後說了句回去抱被褥,就走了。
大統領慢慢的睜開眼,笑了笑,然後把褲子提好,哼了兩句就睡了。
第五章
天已經要到初秋了,早上起來已經有些冷了。
程玄明得益於上司的開恩,弄了一張小床在大統領的床邊。
天剛剛發亮,程玄明已經被訓練的早早醒過來。
他擦了擦臉,看著大統領睡的四仰八叉的,修長的身材不要臉的完全露出來。
程玄明惡意的摸了摸自己晨勃的幾把,對著自己的頂頭上司意淫了一番,拎著桶出去了。
早晨的西北關噠噠的來了幾匹馬,昏睡的崗哨被下面的人揣著崗哨柱子震醒。
“誰?”崗哨一個機靈抹了把臉,拿起弓箭,就看到下面那人熟練的比劃了下暗號。
“草!昨晚出去野混了麼?”崗哨罵了一句,然後開了門。
“啪”
他剛站好就被狠狠的一腳踹飛。
“殺人啦!”那崗哨在地上滾了滾,就發出殺豬一樣的叫聲。
“閉嘴。”冷冷的聲音傳來,馬上的人解開夜行衣露出銀麟戰甲,一張臉俊朗中帶著冷意。
“你……你是誰?”崗哨看著人的架勢就知道不是自己能得罪的。
“新來的程玄明在哪兒?”那人看了看安靜的軍營皺著眉問了一句。
“在……在大統領的房裡。”崗哨發抖的說完。
“幹!”銀麟戰甲的將軍罵了一句,然後騎著馬進去了。
程玄明萬萬沒想到會在這種場景下見到程玄河跟秦翎。
他裹著凌亂的軍袍,頭髮被霧水打溼,手裡端著木盆裝著水,手被冰的有些發紅。
弟控的二話不說翻身下馬,端著這那盆水嘩的一下潑到了昏睡的大統領身上。
“霍冬生!”
“誰?”
大統領不虧是大統領,初秋的早晨睡眠中被潑了一盆冷水都只是抿了抿臉,坐起來。
“哦,你來了。”大統領看了一眼程玄河,然後揚起嘴角說道:“混的不錯啊,少將軍有銀子沒?兄弟最近手頭有些緊。”
程玄河咬著牙說道:“好啊,等你到下面我會好好給你燒些錢的。”程玄河拔出冰冷的長劍,揮劍就來。
“臥槽!”大統領急忙扯過被子,狼狽的就地一滾,然後摸了一把長劍叮叮噹噹的對了起來。
“臥槽,被子要錢的啊!”大統領心疼的叫了一聲,手還抓著褲子。
“好了。”後面秦翎叫了一聲。
程玄河扭頭瞪了秦翎一眼說道:“到底不是你兄弟。”
秦翎氣的都笑了。
“大哥,沒事。”程玄明急忙過來拉著程玄河。
“就是,有話好好說。”大統領抓著褲子,一隻手拿著長劍。
“我程玄河的弟弟是來伺候你的麼?”程玄河心疼的抓著程玄明的手。
“你……你有點過了啊,你當初不也是大統領的親隨麼?”大統領一邊穿衣服一邊嘀咕。
“大統領是你能比的麼?”程玄河又罵了一句。
“嘿嘿,但是後來是我當了大統領,你……嘖嘖。”大統領慢慢的穿好衣服,看著程玄河。
程玄河面色更加黑了。
程玄明不知道兩人發生過什麼事,但是他可不希望什麼血流五步的場面。
“大哥,大哥,去我屋裡說吧。”程玄明急忙拉著程玄河的手。
“好,錢還夠麼?怎麼瘦了?”程玄河扭頭就溫和的拉著程玄明的手朝程玄明的小屋走了過去。
不好不死的,三個人剛走到那一片小屋邊,就聽到傳來男人的喘息的聲音。
程玄河本來一腔的怒火被弄的尷尬的不行,程玄明笑著捏了捏他的手。
“要不我跟咱爹說下,讓你跟我過去吧。”程玄河推開門看到清冷的小屋子,頓時心酸的不行。
“玄河。”秦翎後面說了一句。
程玄河撇了撇嘴跟程玄明說道:“某些人現在做了檢巡使比什麼人都硬板。”
“秦大哥升官了啊?”程玄明扭頭看著秦翎,說實話秦翎生的是典型的京城公子的俊朗,程玄河更徹底的軍人一些。
秦翎大概硬著臉習慣了,看到程玄明稍微笑了笑說道:“得罪人的活兒,沒人幹。”
“得了吧,別聽他說,也不知道他送老頭子什麼好東西。”程玄河頓了頓說道:“檢巡使連我都不能隨便得罪。”
程玄明知道秦翎大概乾的就是檢查一類的工作跟之前的中軍尉差不多,不過實權地位可大太多了。
“坐嘛,別站著。”程玄明好久都沒明顯的慾望了,但是在這狹小的屋子裡,他忍不住幾把開始越來的硬了起來。
程玄河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他跟秦翎兩人都別過頭,分別坐在程玄明的身邊。
程玄明順著就摸了起來,:“盔甲穿著不沉麼?”
程玄河有些無奈的摸了摸程玄明的頭說道:“在這裡可不能亂玩,不要隨便出頭逞強。赤烽呢?怎麼沒見那小子。”
程玄明被他這麼一問,心裡鼻頭一酸,張了張口說道:“赤烽……赤烽被他家人接走了。”
“怎麼這會兒忽然來接?”秦翎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後背,程玄河看了秦翎一眼,開始動手解自己的盔甲。
“他是什麼雪狼國小王子……孃的,瞞了我這麼久!下次見到他弄死他!”程玄明說起來咬著牙說著,但是手卻順著摸到秦翎的乳頭。
“哦,都在說雪狼國老狼王是被自己愛妃跟大兒子合謀弄昏迷的,現在兩個人正斗的厲害呢。”程玄河這邊已經解可盔甲,一身單薄的單衣坐過來。
程玄明立刻捱了過來,程玄河滿意的抱著程玄明,雖然這小子手不老實,但是他還是很滿意的。
“赤烽過去也就是給老狼王當個籌碼而已,是福是禍還要看他自己的本事。”程玄河淡淡的做了定論,程玄明被他這麼一說又忍不住有些擔心起赤烽那小子了。
“別摸那裡,臭小子!”程玄河一本正經的說著話,但是程玄明已經撩起他的衣服輕輕的摸著他尾椎的那塊面板,程玄河忍不住氣軟了一些。
“大哥,好想要啊。”程玄明聽著他略微帶著一點氣喘聲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