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還是不歸……”歸不歸說話的時候，已經拉開了和吳勉一條手臂的距離。

聽到了老傢伙的話，白髮男人臉上的殺氣才算減輕了一點。看了一眼歸不歸之後，說道：“該你了，別說你現在沒有懷疑我是不是真的吳勉……”

歸不歸乾笑了一聲之後，盯著吳勉臉上說道：“看你這話說的，好像老人家我還懷疑你似的……妞兒走的那一世叫什麼？”

聽到老傢伙的這個問題之後，吳勉臉上的表情瞬間有些憂傷，不過他很快便恢復了正常，回答道：“趙文君……換個只有你我知道的事情問吧。”

“可以了，我老人家也就是意思一下。都說老人家我怎麼可能懷疑你……”歸不歸嘿嘿一笑，剛才的問題並不是要答案，老傢伙只是在看吳勉的反應。剛才那憂傷、失落的表情，也只有真正的吳勉才可以做出來。

笑了一下之後，歸不歸將剛才的事情對著吳勉說了一遍。頓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不過看你的反應，應該也經歷了和老人家我差不多的事情吧？”

“剛才有一個和你一摸一樣的老傢伙，引著我向出口走過去……”吳勉將剛才自己發生的事情對著歸不歸說了一遍。剛剛吳勉順著祭壇滑下來之後不久，‘歸不歸’也跟著一起下來……

一開始吳勉完全沒有懷疑身邊的老傢伙，知道發現了出口之後，老傢伙有些過於積極的要帶著吳勉順著出口離開這裡。之前遇到這樣的事情，歸不歸總是守在吳勉的身邊，好像這樣的衝在前面。白髮男人認識他這麼久，也沒見老傢伙做過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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