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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荊瀾曦微微頷首，倒是沒想到秦致逸會答應沈芙玉出宮的要求。

不過到底被沈芙玉那般糾纏的話，秦致逸會因為厭煩生氣而選擇同意也是有可能的。

到底秦致逸是無能的，連這些尚且無法忍受，自然他這麼些年來毫無成就。

就如此這般簡單的，沈芙玉拿到了出宮的特許。

“本宮這左瞧右瞧，送什麼給八妹妹好呢？”沈芙玉看著自己的私庫發愁，又不能總拿空間裡的寶貝出來，但是私庫裡琳琅滿目遍地，又沒什麼她看得上的。

“其實隨便哪一樣都是可以的吧。”銀鈴看著私庫裡的玩意兒微微撇了撇嘴，“八小姐當初那樣對您，能送她一樣東西就算是好的了，您私庫裡可都是好東西，就沒什麼差的能拿出來，送給她實在是可惜。”

沈芙玉從架子上拎起一個精緻的小花瓶，拿在手裡仔細觀看著：“人前總要做個樣子，只有本宮和她二人心知肚明的時候，旁人越是恭維她，她就會越難受。”

難受到恨不得當場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看著銀鈴發愣，沈芙玉咋舌道：“傻丫頭，攻心為上。”

往好還是往壞，攻心都是最好的選擇，不過攻心多少還有些不準確，她確切要做的事情，是誅心。

殺人不是什麼難事。

誅心也是。

真是沒有什麼能難倒她沈芙玉呢！

十二月初二，沈家八小姐出嫁。

沈家在京中安靜了有一陣子功夫，直到沈梨玉出嫁這才算恢復了些從前的煙火氣息，門前高掛紅燈紅綢，喜樂奏響歡鬧不斷，門前有下人拿著籃子向路邊百姓發糖，一時間好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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