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陳曦的軍陣和諸葛亮的路數完全相悖，但是陳曦的軍陣已經證明了真實無虛，自然能自洽，更何況在經過了荀彧，周瑜一群人的修正，又經過了漢匈之戰的考驗，自然沒有絲毫的問題。

實打實極致級別的軍陣，給幾十萬人直接上了一個相當於精銳天賦的效果，雖說因為是巢狀歸一，導致各處的軍陣效果各有不同，但是實打實能頂上一個精銳天賦。

至於李優的無窮變化，能穩定控制軍陣效果，而且還可以不斷的轉換，堪稱完美，而且效果也不用多說，不管是諸葛亮還是李優都已經驗證了無數遍，同樣真實無虛。

這兩種軍陣幾乎代表著兩個極端，一個是變化無窮，一個是不變應對萬變，至於其他諸如沮授所使用的軍陣，雖說也算是極致玄襄，但本質上還在常規範圍內。

陳曦和李優提出的極致玄襄更像是一種概念，一種方向，兩條完全相悖，但是結果都正確的概念。

“這兩種都沒錯，代表的是極致軍陣的兩個方向。”諸葛亮看著司馬懿嘆了口氣說道，“我選擇了前一種無窮變化。”

司馬懿眼光閃爍，很明顯他現在也明白了諸葛亮講的已經不是普通的軍陣了，而是更核心的理論了，學會了，自己就能創造適合自己的軍陣。

“不是要你選擇，只是告訴你這兩種方向，等你學完了，走上道了再談選擇，而且除了這兩種，還有一些別的，等到你學完了，其實你就知道這兩種也就是方向性的東西。”諸葛亮眼見司馬懿就要開口當即阻攔住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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