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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柘聽著這位常城隍的慷慨憤慨之語，卻擼著肉串，始終沒有什麼言語。

常城隍的意思，他聽出來了。

也不知這位城隍從哪裡來了把握，又或者單純只是想有棗沒棗先打一杆子。

言辭之中，多少帶著點煽動之意。

只是這些言語，終究只是片面之言罷了。

曹柘又不是三歲小孩，豈會全部當真？

王朝皇室有氣運守護，亦有天意眷顧，除非是到了王朝滅亡、改朝換代之時，否則哪有那麼容易，被妖魔所乘？

換而言之，如果那位萬太后果真是妖魔一道，定是一尊蓋世兇魔，然難纏至極。

曹柘雖無懼，卻也絕不會無腦的一頭撞上去，直接開片硬懟。

倘若再給他十年發育，那還差不多。

見曹柘始終神情冷淡，並未義憤填膺，常城隍鬼老奸猾，豈會不知曹柘心中所想？

原本激烈的言辭，逐漸收斂了一些，便又復說道：“此事，終究是人間之士，你我皆已非世間之人，但且當做是發一些牢騷吧！”

隨後話鋒一轉，開始聊一些奇聞異事。

甚至是修行上的話題。

城隍走的是香火神道，與修仙者的打坐練炁，擷取萬化生機又有不同。

不過在修行法術，淬鍊法力上，倒是都有共通之處。

只是陰神畢竟依舊為鬼物，故而如雷法一類，至剛至陽的法術，多半陰神都無法修煉，能練者十分罕見，億萬陰魂之中，都不見得能遇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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