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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情面地回身,他逐步走出了道常的視野。
謝銘月已經走了,現在與道常說什麼都無濟於事。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即是找到她,問問她究竟為什麼這般狠心。
更多的,他是憂慮她,耳朵失聰,行事未便,她會去哪裡,會發生什麼事?燕有望不敢想,半分都不敢多想。
他害怕多想一下,會忘形,會失控,會無論不顧。而那樣的他,不是謝銘月要的男子。
一片面牽著馬在滄州城裡沒有指標的逛了一日,燕有望在黃昏時候剛剛回營。
營中將士見到他,紛紛垂頭,誰都不敢去惹一頭處於憤懣邊沿的獅子,人人都在猜測他究竟要壓制到什麼時候才會完全發作。可他們宛若都猜錯了燕有望,他沒有發作,更沒有憤懣,他一如平常,除了半途一片面策馬去了一趟滄州左近很高的馬騮山,對著遠山近巒,高聲喊「謝銘月」以外,他沒有做半點與身份不符的事。
在山上,他喊了,一遍一遍的喊,沒有人回覆。
謝銘月聽不見,即使聽見,也不會回覆。
分解第七個年頭了,這是謝銘月第一次脫離他的視野。
一種深深的無助感,扼得他咽喉窒息。
他想過,也可以等他回營時,謝銘月會笑吟吟地過來接他,趁便損他一句。
「總算捨得迴歸了。」
他乃至也有望她生氣大約憤恨地跑過來,讓他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而後破口痛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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