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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德利伯爵笑容微冷，鬱色的眸子掀起嘲弄：“你很聰明，但同時又很愚蠢。”

“怎麼說？”溫軟軟淡然回問。

“我說你聰明，只是因為你的腦子還有點用。而愚蠢……”

溫德利伯爵哂笑：“我說你愚蠢，則是因為你表現的過於軟弱，像個軟毛兔子。”

因為溫德利伯爵的話，溫軟軟一怔。

腦海中回憶起她到了這裡後所做的一切，溫軟軟突然有點啞然。

軟弱……嗎？

“你似乎從來都沒有要變強的念頭，只會站在原地讓別人推著走。”溫德利伯爵臉上的笑容消失，抬起手碾了碾眉心處的褶峰，“這樣的人，不是愚蠢又是什麼。”

彷彿有什麼東西被敲醒了一般，溫軟軟的腦海一陣轟鳴。

……是啊，自她來到這裡，她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別人推著她走的，自己卻從來沒有真正主動去探尋某些事。

每一次，只能發狠般的掙扎，刺傷別人的同時，更加刺傷自己。

“就像這一次，”溫德利伯爵繼續說，“如果你沒有落瓦娜的幫助，你會被人踩在腳下，成為一個可憐蟲。”

心口傳來悶悶的陣痛，溫軟軟隱忍的閉了閉眼睛。

頭一次，她感覺是這麼的失敗。

像一頭待宰的羔羊，命運的最後，都是不歸路。

郝特在旁邊看著，眼睛帶上了憐憫。

自從這個孩子回到吸血鬼地界以來，她就默默的受著各方的關注。

可是越關注，郝特管家就越感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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