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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越善跟著師姐越走越遠，直到遠離了劍山，甚至接近劍城。

他忽的停住腳步，道：“師姐？”

陶紫聽出他聲音中的警惕，掃了一眼空蕩蕩的四周，回頭道：“在這也行。”

看她隨手用了隔音符，韓越善皺眉道：“師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陶紫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察覺了什麼？”

他看著師姐，沒有遲疑，徑直道：“我剛剛看到師姐的時候，想到了一個人。”

陶紫道：“誰？”

“須蘭宮中古怪的修士。”

她笑了，問道：“你覺得師姐是嗎？”

韓越善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道：“只是像而已。”

“像……”

他用一種不太確定的口吻進一步道：“或者說，一步之遙。”

他這話讓陶紫很詫異：“越善，你居然這般敏感。”

韓越善心下沉了沉，定定看著師姐。

師姐微微一笑，看向右側虛無的空氣，心魔正在那裡衝她笑。

“越善，你該知道師姐的過往不是很好。”

“猜到了。”韓越善跟著看了一眼右側，慎重道，“師姐，那裡有什麼？”

陶紫回答得極為平靜：“我的心魔。”

他愣在原地，三秒鐘後也或許不到，他焦急道：“我去找花僧。”

“越善，沒用的。”陶紫喊住要離開的師弟，語氣淡定，“你也不必擔心，我這心魔跟廢物差不多，過段時間就能恢復了。”

心魔臉上的微笑出現了小幅度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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