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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地看著秦子寧。他從小就比別人聰明,很多事情都看的通透,秦子寧的舉動意味著什麼他比誰都清楚。

他有些不確定地看著秦子寧,秦子寧卻笑眯眯地伸出手指,碰了碰他的嘴唇。

顏殊歌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秦子寧的親近,他竟然一點都不討厭。這樣的曖昧持續了一段時間,他們誰都沒有挑破。

終於,一天晚上,秦子寧忽然纏住了他的脖子,曖昧的語氣帶著幾分蠱惑,“師兄,我喜歡你,我們做吧!”

顏殊歌做夢也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同意了。他們就那樣在懵懂而興奮的年紀,做了最親密無間的事情。

看著在自己身下柔弱的少年,看著那水晶清澈的雙眼,閃著點點瀲灩的光,顏殊歌用力握緊了秦子寧的手,在心中暗暗發誓,音樂與秦子寧,他都會用心,用生命去守護。

那段時間,幾乎是他平淡的生命中,最激盪的歲月。顏殊歌甚至想,如果一切都沒有改變,他們可能是很好的一對,即使不容於世,只要他們覺得幸福就好了。

有些時候,順理成章的想法,則意味著天真。

直到一個晴朗的下午,秦子寧忽然神色慌亂地找到他,對他說,“師兄,怎麼辦啊,我貌似遇到麻煩了,陸揚導演要請我吃飯,我經紀人的電話又突然打不通了,他們不會是商量好了坑我把?”

顏殊歌愣了下,秦子寧和他不同,他就是專職搞音樂的,而公司對秦子寧的培養方向可能更全面一些。

陸揚是圈裡很有影響力的導演,當然,名聲也很大,雖然喜憂參半。很多人都說陸揚亂交,甚至有潛規則新人的行為,作為新人的秦子寧,是萬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得罪陸揚的。

想了想,顏殊歌決定陪秦子寧一起赴約,退一步來講,就算陸揚真的想圖謀不軌,他們兩個人也多少有一些照應。

那頓飯吃的倒是不瘟不火,陸揚除了問秦子寧有沒有興趣參加他的新片,便絕口不提工作的事情,還熱情地與他們聊著八卦。

後來的後來,顏殊歌有些記不清了,也許是忘記了,也許,是他刻意不想去記得。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身上一片狼藉,他知道發生了什麼,卻又不想去思考。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死了算了。

印象中,他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秦子寧似乎碰了自己的杯子,他當時根本沒有多想,只是覺得那是一個無心的動作罷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酒店的,季成找到他,將一張報紙劈頭蓋臉地砸在他的臉上,眼裡是滿滿的痛惜與憤怒。

報紙上,刊登著他與陸揚共同進入酒店的畫面,雖然是偷拍,但是角度不錯,看起來就好像他纏著陸揚的脖子似的。

“殊歌,你太讓我失望了!”季成憤恨地離開。

顏殊歌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他甚至連什麼是悲傷都忘記了。他現在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找到秦子寧,他就是想問一句,為什麼?

身上的疼痛,遠不及心裡的絕望。

他來到恆天,無視掉一雙雙鄙夷與戲虐的目光,來到秦子寧面前。

秦子寧穿了一套白色的西裝,天藍色的領帶,笑容清澈的像湖水,只聽他用那極其無辜的聲音,惋惜地看著他,“師兄,你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呢?”

顏殊歌笑著抬起頭,嗓音帶著嘶啞的絕望,淡淡地吐出兩個字,“我賤!”

那一刻,他在笑,他知道自己以後不會哭了,因為,心死了!

他可不是犯賤麼,對秦子寧居然一點防備的心思都沒有。那個看起來心思單純的人,外表還真具有欺騙性呢,做出來的事情,卻比誰都狠,比誰都絕!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麼會有一種我在寫狗血八點檔的即視感………………

☆、告白

從回憶中醒了過來,顏殊歌發現自己的眼眶竟然溼溼的,想想都覺得可笑,自己原來還會有傷心難過的樣子。

忘記了到底往肚子裡灌了多少酒精,反正回去的時候,他的身體左支右絀的,跳了一路的搖擺舞。渾渾噩噩的感覺其實也挺不錯,起碼不會胡思亂想,不會讓自己被絕望埋葬。

跌跌撞撞地開啟房門,原以為迎接自己的會是一如既往黑暗。

誰曾想,客廳裡的燈竟然是亮著的,明晃晃的有些刺眼,閃得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只好半眯著雙目,將熟悉的屋子又打量了一番。

早就應該去會周公的路某人,此時正挺直了腰桿,端坐在沙發上,像極了一根木雕。

明明分開才不過幾個小時,顏殊歌卻生出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只覺得眼前的路清,看起來有些不真實。明明還是那張清俊的臉,顏殊歌卻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恍惚間成熟了許多,也滄桑了許多,下巴上甚至依稀能看見點點青色的胡茬,憑空添了幾分歲月的沉寂。

路清的眼裡被紅彤彤的血絲填滿,像極了一隻紅眼兔,他聽到聲響,於是連忙轉過身,便看到顏殊歌扶著門框,搖搖晃晃地站在門口,衝著自己眉飛色舞地笑著。

不知為什麼,糾纏了一晚上的煩悶忽然間蕩然無存。

他忙站起身來,跑到門口,目光無意間落在顏殊歌臉上那鮮紅的指印上,眼睛瞬間被刺的生疼,他慢慢地伸出手,想要去觸控那乍眼的傷痕,卻發現自己的手有些不聽使喚,連抬起來的力氣的都沒有。

他小心翼翼地問,生怕自己的聲音都帶著攻擊力,“還疼嗎?”

終於給還是積聚了氣力與勇氣,路清觸控著他冰涼的面頰,指尖劃過點點清淚留下的痕跡。路清忽然間覺得,這個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涼薄。

顏殊歌忽然抬手,將路清的爪子拍掉,錯過路清的身體,向房裡走了進去。

“我哪裡有那麼嬌氣,一個巴掌而已,又不會少塊肉,能疼到哪裡去。”顏殊歌看都沒看他一眼,敷衍道。

看到他這個樣子,路清有些忍不住想笑,不是開心,而是彆扭。

此情此景,竟然是如此的熟悉。當初他們糾纏的種種,可不就是這種畫面嗎?那時他對顏殊歌百般厭棄,哪怕只是看他一眼都覺得要長針眼,如今他們的立場徹底反了過來,他努力地想要看近那個人,連看那個人一眼都覺得幸福,而他,卻成了那個被嫌棄的物件。

算了,如果死皮賴臉便能換得雨過天晴,路清決定認栽。

“你知不知道,我好擔心你,以後不要那麼晚回來好不好?”路清緊緊地跟在顏殊歌身後,明明兩人身處同一個屋子,他卻有一種錯覺,自己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把人弄丟了。

“拜託,我求你不要說得那麼肉麻好不好!”顏殊歌走到衛生間門口,不耐煩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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