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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北有些訕然：“我比較勤快嘛，圖書館的醫書都讀遍了，而且比較聰明。”

秦默然知道那都是藉口，你那麼勤快聰明，連個醫院都進不去，去藥店當藥劑師？

不過她也只是隨口問問，沒必要去打聽人家底細。

突然，秦默然立在路邊。

路邊有一面十多米高的崖壁，用水泥做了護牆。

崖壁上七八米處有一些藤蔓，此刻長了很多棕色帶刺的小果實。

秦默然此刻正看著那些果實發呆。

“秦老師，你怎麼了？”於北問道。

秦老師難道還喜歡吃這些野果？他心裡想。

秦默然神色有些黯然，說道：“這種果實叫棠梨，小時候我家後面就有，我爸常摘回來給我吃。物可再遇，人能還否？”

她聲音不僅有些哽咽了。

於北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爸在她心中位置肯定極其重要，也肯定發生了讓她難以接受的事。

她爸到底發生了什麼？

於北也不好直問，說道：“你想吃，我去幫你摘。”

秦默然回過神，微微一笑：“那麼高，怎麼摘？我有感而發說說而已，走吧。”

那石壁又光又陡，只有水泥間的一些縫隙可以攀登，爬上去太危險了。

言畢，她就朝前走去，於北跟了上去。

這裡是學校後門的一條小道，人跡比較少。

此刻已快七點，天色暗下來了。

轟！轟！

突然，一陣摩托車轟鳴從後面傳來。

猛然，幾輛摩托車越過二人，一個轉彎急剎停在二人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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