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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邵峰走後,黑人巴迪來到了曾雲風身邊,“船長!”
曾雲風招了招手示意黑人巴迪在他的旁邊坐下。
曾雲風看著黑人巴迪道:“去給格里斯艾倫傳個信,我們要在沉船灣碰個頭,也許我們需要一場大戰來讓貝克特清醒一下,這海面到目前為止還不讓像他說了算。”
“來一場大戰!”黑人巴迪有些興奮了,他體內好戰的基因這個時候已經開始躍躍欲試。
曾雲風點點頭,“我們到達中原地域並不是為了和清夫人以及邵峰搶地盤來的。”
“海上的疆域太廣闊了,絕對不是一個兩個人就能佔的全的,這蛋糕也太大,我們一口完全吃不下。”
“而現在我們需要做的是成為切蛋糕的那隻手,而如今不僅我們而且東印度公司都對這個大蛋糕有著極大的興趣,而我卻並不希望他們這隻手伸得太長。”
曾雲風到中原海域的原因便是為了補充水手力量,其中一部分就是船上的這些戰鬥人員。
而這些戰鬥人員毫無疑問在倭國的那座島嶼之上。
那些狂熱的武士正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們為了獲得新的貴族身份以及資源,他們可以付出自己的所有,這也是曾雲風為什麼看重他們的原因。
畢竟在他們倭國想要謀奪出頭的機會並不容易,隨著德川幕府的建立,倭國那些武士想要找到出頭之日卻並不如人們想的那般簡單。
而曾雲風也考察過了倭國島嶼上的那些個忍者,可曾雲風只能對這些忍者報以最大的鄙夷。
這些忍者和曾雲風印象中的忍者完全是兩個路子。
曾雲風印象中那些忍者一個個可都是強悍無匹,飛天遁地,而這些島國上的忍者卻一個個如同流氓地痞。
做的工作也都是卑鄙無恥至極,背後暗算都算善良了,雖然他們能給曾雲風一些幫助,但是曾雲風卻並不希望他們這群人進入自己的體系內。
一旦開始卑鄙的做法便會一直從這條路走下去,幾乎沒有回頭的餘地。
現如今倭國島上這些忍者大多數都是靠偷襲撒石灰用毒以及各種卑鄙下流的手段來打贏戰爭。
而真正在面臨正面決戰的時候,這些忍者反倒抵抗的很是無力,這種隊伍和手下並不是曾雲風所想的,曾雲風寧願開始著手建立另外一支隊伍。
而這些人員他便要從這些武士之中選取。
這些武士有著相當的榮譽感,可是又不是絕對的愚忠,操作靈活,同樣腦筋也很活泛。
只要曾雲風能付出相應的待遇給這些人,這些人相信會很樂意效力。
倭國島嶼上物資的匱乏導致了這些流浪武士過的生活並不如他們所想的那般如意,甚至有些人每天吃飽飯都成問題,這也是為什麼薩摩藩以及各個大名他們手底下的武士參差不齊的原因。
沒有獲得大量封地的武士自然沒有辦法提高自身的力量,就連他的從屬都沒辦法配齊。
這些武士大多是一雙木屐,一柄長刀,然後就沒有然後。
他們最值錢的東西就是他們腰間的刀,這幾乎已經是他們財產的全部了。
而隨著德川幕府統治的逐漸穩定,所需要流浪武士地的數量也開始銳減,沒有獲得封地的這些武士也就沒有了向上出頭的日子。
曾雲風相信在倭國想要出來出人頭地的武士絕對不在少數。
在德川幕府統治之下倭國人口的大量爆發,曾雲風相信這座島嶼一定會給他提供源源不斷的戰士來源。
相比而言,中原地區如今奴性卻很強,反抗的人是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多。
隨著康熙統治的結束,雍正開始一番鐵血和整肅之後這些反抗都沉入地下了,到進入乾隆年間,這些人幾乎已經被壓服了,抵抗的心思也淡薄了,並沒有曾雲風想象的那麼堅決。
當然曾雲風也透過清夫人從廣州地域和他們搭上了線,這些人也同樣願意到海外來撈一些外快,順便壯大反清復明的組織力量。
曾雲風作為對中原政權不屑的一方,他十分樂意支援他們搞反清復明的舉動,在曾雲風認知裡這些清王朝統治者已經開始拉胯了,完全不知海權為何物,和彼得並稱的康熙簡直是海權的葬送者。
清夫人更是反清復明的堅定支持者,只不過她不希望和中原地區的中央政權直接翻臉,因為這樣會影響她的海貿。
如今雖然實行片板不下海的政策,可是卻避免不了民間走私猖獗,這也是清夫人為什麼能養這麼龐大一個團隊的原因。
清夫人可不像其他海盜一樣四處打劫,她控制的是一個大的區域,她不僅坐擁朝鮮以及倭國的貿易,還做著南洋地區的貿易,可以說她是這麼多海盜裡面最有實力的一個。
而且她也是目前中原海面上唯一可以和西班牙、荷蘭、葡萄牙等東印度公司相抗衡的一股勢力。
最起碼在中原海域地面上沒有人可以輕易的取代她的位置,她這手穿花蝴蝶玩的很漂亮,而且她在廣州還有府邸,簡直了。
這也是曾雲風看重她並選擇和清夫人合作的原因之一
另一邊飛翔的荷蘭人號上。
如今飛翔荷蘭人號名義上的船長卻是諾靈頓,他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黑漆漆的海面,怔怔的出神,他沒想到的是一切真的如那個男人所說,他的狀況並不好。
他獻上了戴維瓊斯的心臟,可是卻並沒有獲得貝克特的真正信任,反而被貝克特打發到飛翔的荷蘭人號上來監視戴維瓊斯。
可他諾靈頓需要的是一場真正的迴歸,打一場翻身仗,是能夠掌握真正權力走到更高位置的一個機會。
可是顯然貝克特並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讓他證明自己,他看著一望無際且黑漆漆的大海陷入了沉思,他不知自己當初的選擇究竟是對還是錯。
“月亮很美不是嗎!”這時旁邊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你是?”
這個聲音顯得非常的嘶啞,而這個人諾靈頓認識,正是貝克特派過來跟著他的人,準確的來說是監視他的,可是他連這個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在這艘船上只有他以及幾個英國水兵,而這個人就是其中之一。
諾靈頓搞不清楚為什麼這個年輕的面龐聲音會是如此的嘶啞且蒼老。
“指揮官閣下還記得當初在託圖加的承諾嗎!”這個人的一句話頓時讓諾靈頓冷汗直冒。
他腦子裡回想起了當初他和羅耶史密斯的承諾,這個承諾他都快忘記了。
當初他之所以能夠留在託圖加其中就有和羅耶史密斯的交易打底,而他之所以選擇上了黑珍珠號,其實也是羅耶史密斯給他的一個選擇。
他還記得那個夜晚,羅耶史密斯告訴他兩個好處,一是可以讓他回到英國皇家海軍,二是日後不順的時候選擇暗中和他做交易。
他永遠都記得羅耶史密斯當時那個神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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