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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中,李瑕坐在榻邊,張柔則是躺著,這情景不太像君臣,更像是晚輩在探望病中的長輩。
張柔卻不敢以長輩自居,以請罪的口吻道:「陛下這般問,老臣惶恐之至。老臣從未因給貴妃爭後位而做過什麼......」
他是真的惶恐。
這次張十一郎犯的罪可大可小,往大了說是叛國,但往小了說卻可以一笑置之。
換作是在大蒙古國,以張十一郎行事之隱秘,根本就不可能被查出來。比如,這數十年張家做過的類似這樣的事多了,汗廷根本就不太管;而換作是在宋國,則根本不敢接納張家這種地方諸侯的投效,自然也不會有這樣的事。
李瑕則顯得有些叫真,明明可以當事情沒發生過,偏要在這攻打燕京的重要時刻法辦張十一郎。這不應該,有可能是故意藉機削張家之權。
「不必惶恐。」李瑕彷彿能看穿張柔的心思,道:「我來,不是為了設計套你的話以打壓張家。恰恰相反,我是來安你的心。」
「老臣愚鈍。」
「十一郎犯了事,我本可以當沒發生過。可這樣反而會害了張家。是,現在在攻打燕京,張家有大用,那就把事情含糊過去,等往後有人將此事捅出來,到時張家如何自處?」
李瑕眼神頗為誠懇,又道:「你們剛剛歸附,我得在最開始就把我的原則與你們說清楚,告訴你們哪些底線不能碰,這個王朝的法規不容踐踏。如此,君臣才能長久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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