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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來，姒元深呼吸幾次，平復體內的躁動氣血。

重新睜開一雙黑白異色的重瞳。

看向神情各異的姒天澤與衛莊等人，他露出一副喜悅笑意，沉聲說道：“各位可以放心了，白亦非，已經除掉了。”

“合作愉快！”

“除掉了好，除掉了好……！”姒天澤輕聲喃喃自語，臉上露出一抹大仇得報的喜悅，連自己身上的嚴重傷勢都不顧了。

仰頭哈哈大小，有些手舞足蹈。

“白亦非，你可終於死了！”

“你死在了我的前面，只是可惜，我沒有能夠親手殺了你，有些遺憾……。”

“如果你想要發洩仇恨，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姒元突然出聲說道，打斷了姒天澤的驚喜歡笑。

“哦？是什麼辦法？”姒天澤毫不在意已經徹底廢掉的右臂，用僅剩下的左臂扶住姒元的胳膊，激動問道：“難道他還有什麼隱秘不成？”

“明珠夫人，是他的表妹，也是夜幕的潮女妖。”姒元嘴角露出淡淡笑意，蠱惑道：“她與白亦非的關係極為親密，非比尋常。”

“你可以在將她利用完後，親手殺了她。”

“不就相當於間接殺了白亦非。”

聽到同族姒元的話語，姒天澤陷入到沉思中。

眉眼之間逐漸流露出一絲喜色，心中有些認可姒元的提議。只要能給敵人帶來痛苦與悲傷，任何辦法都可以。

反倒是強撐著自身傷勢的衛莊，在聽到明珠夫人是夜幕的潮女妖后，白色眉毛不自覺輕輕顫動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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