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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我吃飽了！”

深夜12點出頭，一處還在營業的夜宵店內，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大爺，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嘴巴都快塞的下一顆鵝蛋了。

只見那桌子上橫七豎八地擺放著，一排接著一排的大碗，細數之下有接近二三十個。

“老闆，買單！”

李默的一道呼喚，讓老闆回過了神。

“一共368元，給360就行了，小本買賣少不了太多……”

老闆笑眯眯地很和善。

李默在將錢掃了過去之後，還不忘略帶提醒道，“大爺，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收攤啊？”

“哎，人老咯，錢不好賺咯，能多賺一點是一點唄。”

還真別說，這老闆聲音中的悲涼，顯然足以說明一些事了。

不過，對於這些私事李默壓根就沒興趣，他看了那女人一眼道，“嗯，咱們也該走了吧？”

“嗯，走！”

女人似乎也並不想多做停留，就算一個人吃了二三十碗麵條加混沌，都沒見她有任何走不動道的感覺，反而生龍活虎的不像話。

李默和她一前一後，走在幽暗的街道上。

這要是被某個人類看見，肯定會說他們是神經病，這大半夜的在大街上溜達，真就不怕死唄？

“說說吧，你願不願意當我的收容物呢？”

李默略帶嘶啞的聲音再次傳出，給人一種琢磨不透的感覺。

“嗯，這是個可以考慮的事情，但不是必須答應的事情吧？”

女人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道，“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一下呢，我叫白靈，你可以叫我白靈，也可以叫我小白……或者小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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