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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帆撲在床邊，眼淚是怎麼都忍不住了。

這是他唯一血脈相連的姐姐啊，他拼了命想要留住她，怎麼就沒能讓上天眷顧眷顧？

長老們像是下定決心一樣問雲帆，“雲帆，不管雲蕪變得怎麼樣，你願意照顧她一輩子？”

雲帆像是溺水的人捉住了浮木，“長老們難道有辦法救回姐姐？”

大長老沒有回答卻反問，“你可以護得住你姐姐嗎？”

雲帆不明所以，“什麼護不護得住？姐姐現在都快要撐不下去了，長老們要是有辦法，趕緊救一下她吧。”

二長老溫和一點，他看著佈滿血絲眼睛的雲帆心軟了半分，“雲帆，現在大家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你姐姐沒有獸化這個事一定會成為眾矢之的，你有能力護得住她嗎？”

雲帆哪裡想得到那麼多？

“沒有獸化怎麼了？”

“你知道現在外面的人都經歷了獸化的人有多少嗎？”

“不知道，我幾乎沒有離開過醫院。”

“全部。是全部，你懂嗎？”

雲帆疑惑地看了一眼長老們，“你們不也……”

大長老露出了他尖尖的手，那已經不是一個人的手，有點像熊掌。

二長老則是指了指自己的頭髮，髮質變得特別柔軟，像是新生的貓貓，毛絨絨的。因為還是白色的，倒是沒有特別顯眼。

三長老擼起袖子，整根手臂都變成了爪，應該是豹子。

最小的那個長老幽怨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雲帆有點想發笑，豬，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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