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則是愉悅的跟在她身後。
看著二人這默契的動作,丈夫的怒火越發滔天,看來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因為這個姿勢,嬌妻爬的有點緩慢,男人在她的臀部啪啪的拍了十幾下:“快點!”
嬌妻慢慢的朝前走,男人則邊羞辱著邊跟在身後寸步不離。
二人慢慢走遠了,丈夫從天台隱蔽的角落走了出來,發現肉棒早已高高翹起………
有著怪僻的淫蕩嬌妻(4)
嬌妻回到家,發現丈夫坐在客廳,嚇了一大跳:“你怎么在?不是……”
丈夫起身,冷冷的看著她:“我要是不回來,怎么發現你的好事呢?”
嬌妻的心噗通噗通跳,她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你在說什么?我……”
“我剛才一直在天台,”丈夫銳利的目光盯著她,“看見你們的好事了。”
上次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最後定格在她雙腿間。
她的衣裙上有一些水漬,臉上紅彤彤的,像是剛跑完步回來,丈夫越看越憤怒,冷冷的看著她道:“沒什么好說的,離婚吧。”
“不,”嬌妻哀求,“不要……我不要跟你離婚……別……你就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諒我這一次吧。”
害怕吵醒女兒,嬌妻的聲音變得很低,一直懇求的看著男人。
男人怒:“你跟男人鬼混的時候怎么沒有想過女兒。”
啊啊……
女兒的房間裡突然傳來動靜,女兒自小怕黑,知道應該是被嚇到了。
果然沒多久房間裡就傳來女兒嗚嗚咽咽的聲音,女人急忙進屋去哄,女兒自幼跟嬌妻的關係最好,沒多久就睡著了。
男人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嬌妻哄完孩子出來,看向丈夫。
男人想了一會兒:“你今天跟女兒睡吧,我要好好想一想。”
丈夫想了一夜,翻來覆去的,覺得就算是為了女兒,也不能離婚,但也不能輕易原諒他,於是,第二天,夫妻二人把女兒送到學校之後,都請了假,回到家好好談一談。
丈夫問:“多久的事?你們怎么認識的?到底為什么?”
嬌妻猶豫了半天,丈夫見她不出聲,立刻起身卻被老婆拉住了,她小聲道:“我們搬進小區的第三天,女兒睡著之後,我去天台吹風。慾望起來了,我一個人在那自慰,然後被他看到了。他當即抱著我,我本來不願意的,但他技巧太好了,十分了解我身上的敏感點,加上我本來就溼透了,沒多久我就繳械投降。被他……姦淫了………”
丈夫又追問了她幾個問題,這才發現那個男人是玩女人的高手,在那時候把嬌妻玩的欲死欲仙不說,還用了很多新奇的姿勢,這對本來只知道男上女下的嬌妻而言,十分新奇。
加上男人的肉棒比他粗又長,老婆承受不住,很快肉體就沉淪了,心甘情願的送上門,任由男人羞辱。
後來男人發現嬌妻慾望比較重,便逐漸開始開發,各種亂七八糟的姿勢,重口味的性虐待,都嘗試了。
但是嬌妻深怕被丈夫發現而失去家庭,於是每次都小心翼翼的,只是這一次老公加班提前結束,回到家,又上窗臺吹風,這才撞破了……
有著怪僻的淫蕩嬌妻(5)
丈夫聽到這裡,憤怒的推倒嬌妻,撲上去吻著她,大手在她身上摸索著。
嬌妻也配合的摟著他的脖子,迴應他。
但是丈夫聞到她身上其他男人留下的腥味,立刻憤怒的推開了她。
嬌妻不明所以:“老公?”
男人怒:“別叫我老公,你喜歡被別的男人姦淫,是吧?”
嬌妻低下頭不做聲。
男人怒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離婚。”
嬌妻驚喜:“真的?”
“不過從今以後,我讓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聽到沒?”
“嗯嗯。”
只是嬌妻聽到男人說出的話之後變傻了:“你?”
“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們立刻離婚。”
“可大庭廣眾之下……”
“天台不也是大庭廣眾之下,你不是挺配合的?”
丈夫開車帶她到鄰縣的一個火車站旁邊。
他們到的時候,正好是晚上。
嬌妻按照丈夫的吩咐,脫得光溜溜的。丈夫從後座的一個旅行袋中,拿出口紅在她的肚子上寫上大大的“淫婦”兩個字,然後又在她的後腰上寫上“欠幹”兩個大字。
然後再拿出一把強力的手電筒和一條薄披風交給她,要她穿上披風到鐵道邊的碎石上,調整手電筒的角度使其能照到她的腹部。
嬌妻本來不願意,但是看到男人的目光不得不屈服了。
男人坐在車子內,靜靜的欣賞著她這一場表演秀。
披風太薄,太過透明,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穿了這樣的,等於沒穿。但就是這樣有時候才更能吸引男人,畢竟欲拒還迎,比脫光了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從車窗望出去,丈夫看到嬌妻全身赤裸的站立在鐵道旁,身前手電筒發出的強光正照在她的腰腹間,隱約可以看見她正微微的顫抖著。
突然間,遠遠傳來火車的汽笛聲,她劇烈的振動了一下。
不一會兒,轟隆隆的列車來到她的位置,嬌妻眼睛盯著燈火通明的車窗,慢慢的轉身儘量讓她身上的四個大字都有機會被看到。這一班列車不一會兒就離開視線了。
列車上的人頓時十分驚訝,有的乘客沒有發現窗外的景象,然而發現的人,以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瞧著車窗外。
列車快速的透過,嬌妻也按照丈夫吩咐在做,變換著各種姿勢,將全身最隱秘的部位都展現在眾人面前。
一個小時過去了,好幾班列車轟隆隆的開過。
看到眾人神態不一,丈夫感到十分滿足。這才下車把嬌妻叫了回去。
“你爽不爽?”丈夫問道。
她搖頭,不做聲。
丈夫生到她叉開的雙腿間一摸,發現已經水漫金山了。而全身也正不由自主的在顫慄著,無庸置疑的,她是很爽。
丈夫,想到那一日在天台的感覺,憤怒的同時,又有一種十分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