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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滿含關心的問話，柳樹和慕南南同時驚訝的對視一眼。

柳樹：

他，能看到我！

慕南南：

四叔，能看到我樹媽媽！

侄女臉上的驚訝表情太過明顯，慕啟動了動手指，不捨的把指尖收回，坦誠的道：

“南寶，你不用這麼驚訝，我其實一直都能看見樹媽媽。”

“還記得兩年前，村裡人因為葡萄酒的事兒鬧到我們家，那時你痛罵了他們一頓，表情十分難過，有一隻透明的，指尖凝著綠光的手從虛空中伸出來，摸了摸你的頭，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

慕南南張大了嘴巴，一副傻了的表情。

葡萄酒的事兒發生在兩年前。

她四叔居然在兩年前就看到了樹媽媽，並且知道她的存在了。

她打了下眼，心裡在咆哮：

媽媽呀！

這也太嚇人了！

慕啟抬起手指，幫她把嘴合上，溫聲道：

“南寶，之前我就暗示過你的。”

“是你沒猜出來而已。”

慕南南一時之間沒理解他話裡的意思，直到腦中靈光一閃。

她倒吸了一口氣，小嘴不斷的張張合合，最後才憋出來一句：

“你那天跟我說，你愛樹媽媽，是真的？”

慕啟大大方方的承認：

“當然是真的。”

“從兩年前第一次見到她的手開始，我就一直對她念念不忘。”

“也許這樣說聽起來很荒謬，但我確實是憑著一隻手，就對你的手媽媽上了心。”

慕南南這次沒再倒吸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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